“呼......咳咳咳。”
阮玉破袋子般順著樹乾滑落下來,癱坐在花園草地上大口的喘氣咳嗽。
顧業穩了穩心神,見她沒死,罵道:“賤人,弄死你臟了我的手!”
阮玉撫著脖子緩過來一口氣。
她抬起頭,眼眶發紅卻沒有半點畏懼,反而繼續浪笑起來:“你不舍得,因為你離不開我的,阿業,我們倆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顧業低頭,看到阮玉臉上的癲色,心裡稍微有些發怵。
他啐了一口:“瘋子!”
阮玉從地上爬起來,若無其事的拍拍身上的泥土。
她眯起毒蛇般的眼睛,嗓子有些沙啞:“你罵夠了?那我們現在該談正經事了!”
顧業陰鷙了臉,沉聲:“什麼正經事?!”
阮玉冷笑:“你不是想搞了阮喬那個賤人?我幫你一次,但是你也要幫我!”
聽到這話,顧業心裡一動。
他收起對阮玉的厭惡,一改剛才的針鋒相對,追問:“你說什麼?你想做什麼?”
顧業隱隱的急切,讓阮玉更加恨阮喬了。
阮玉壓下啃噬她心臟的嫉恨,從女傭服口袋裡,拿出來一個小小的琥珀色的滴劑,放在掌心給顧業看。
“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吧!”
顧業視線在上麵一凝,眼睛深處是一種莫名又複雜的情緒。
“阮玉,你......”
阮玉見狀,捏著這枚琥珀色小玩意,嬌笑起來:“哈哈哈,你果然想起來這是什麼了?既然想起來了,你就該知道它的厲害!”
“當年,那杯調製過的酒,可是你親自端給阮喬那個賤人的,阮喬喝了後什麼樣,沒人比你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