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因為被顧雅柔喊野孩子,委屈哭著跑出來,阮喬倒現在都還記得。
她的女兒,才不是野孩子!
阮喬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躁意,繼續說:“至於報複你跟封家,更是無稽之談。我跟封家毫無交集。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至於說是祁湛吩咐的,今天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認識他的。”
阮喬條理清晰的一條條列舉反駁。
封禦琛也沉沉盯著她,看似在聆聽,實則......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轉移了。
她柔唇,喋喋不休的翕動。
明明是沒有血色的虛弱蒼白。
封禦琛卻覺得,世間再沒有什麼能比她這抹唇色,更嬌更媚且撩人的色彩了。
他瞳色逐漸暗下來,有星火在眼底燃起來。
握住她腕骨的修長手指,根根收緊。
阮喬每一次吐字呼吸,都伴著獨屬她的氣息,朦朧馨香,暗暗浮動。
封禦琛視線下移,定格在阮喬唇上。
性感喉結,亦是微不可查的滾著。
......
阮喬一通解釋,分辨自己的青白。
話音落時。
才發現封禦琛表情有些不對勁了。
英眉深鎖,瞳色是潑了濃墨般,危險的如同捕獵的猛獸,令她心悸。
阮喬被他指腹的溫度燙到,下意識掙紮的抽手。
“我、、我回答完了。信不信由你。現在,該你告訴我,你跟祁湛是什麼關係?又為什麼說祁湛會報複封家?祁湛他......”
封禦琛呼吸一沉,加重扣她手腕的力道。
“閉嘴,我不想再從你口中,聽到他的名字。”
她張口一個祁湛,閉口一個祁湛。
聽在封禦琛耳中,當真是刺耳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