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輸不起。
所以說，這是一個兩難的死結。
......
阮喬安靜的聽完陳醫生的話，心裡最後一點希望被磨掉！
她彆開頭，極力忍住的淚，還是從眼角滲出來。
忽然間，她能明白封禦琛那隱忍的內斂、克製的沉默了。
念念......
難道她又要再一次的失去寶寶了嗎？
阮喬闔上眼簾，睫毛顫抖著。
死死抿住嘴角，不讓封禦琛跟陳醫生聽到自己哭出聲。
如果她當年，好好的護住了肚子裡的寶寶。
念念就不會小小年紀受到這麼大的痛苦。
另一個寶寶或許現在也是活著的。
封禦琛沉默良久，緩緩道：“就隻有這兩個選擇？”
陳醫生見封禦琛臉色難看，隻好安慰說：“封先生，其實這一兩年之內，小小姐的我還是有把握能留得住的。”
封禦琛眸光倏然一沉，有森冷暗芒劃過。
“那之後呢？”
說到底都是權宜之計。
他要的，是徹底保住女兒！
陳醫生頓時梗住，又是無奈歎氣，“對不起，封先生。”
他身為醫者，不能救念念的性命，內心還是很自責的。
這樣的自責情緒，讓陳醫生說話時，忘了該在封禦琛麵前避諱跟分寸。
他低聲喟歎：“其實，如果小小姐的親生母親還在的話，跟封先生再有一個寶寶出生，或許還有希望救小小姐。”
“畢竟，新生兒的臍帶血，跟小姐姐的血緣相同，經過技術處理，跟抽取骨髓是一樣的，甚至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