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身上的傷都還沒好。
阮喬將靠枕墊在腰後,跟宋婉宜微笑一下。
她正色,再看朱行善:“朱先生,我確實知道他們在哪裡,我找你來就是因為這件事,但是在這之前,我想知道,十幾年前,你妻子女兒是怎麼離開你的。”
阮喬的話,觸動了朱行善的久遠的回憶。
這個老實善良的男人,臉色一下子哀傷起來。
他低頭,搓著粗糙的大手,囁嚅說:“其實......我也不知道豔華為什麼會突然帶著小玉走,我根本就沒想到她們會走的,就是我下班回家的那天,她們留了個紙條,就不在了。”
阮喬問:“紙條上,寫了什麼?”
朱行善雙手捂住臉,哽咽啞聲:“豔華說,跟我過不下去了。也不願意讓女兒跟著我吃苦,讓我自己保重。”
“從那以後,我就再沒見過她們了。”
阮喬聞言內心冷笑,許豔華當初進阮家的門,可不是這麼說的。
“阮小姐,我真的很想很想我的妻子,也想我的女兒,不知道她們現在過的好不好?”
阮喬說:“放心,她們很好,錦衣玉食,養尊處優,過著你想都想不到的生活。”
嗬,許豔華跟阮玉能過的不好?
勾引阮將南,小三上位。
在她媽媽屍骨未寒之時,奪走阮家太太的身份,搖身一變成了闊太太!
鳩占鵲巢,爭搶家產,踩著爺爺的屍體,如今心安理得的住在阮家。
這樣的生活,可不是跟著朱行善能比的。
阮喬說:“朱先生,你惦記著她們,可她們根本不在乎你,你想不想知道,許豔華為什麼會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