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喬轉身看江遇,“那你就出去吧。”
江遇再看裴初,還是沒有察覺他身上有一絲一毫的敵意。
身為專業的保鏢,江遇對於自己感應危險的本能跟直覺,還是很相信的。
他低聲跟阮喬說:“阮小姐,我就在門外,有什麼事情喊我吧。”
江遇離開後。
裴初隨意的對溫斯特擺擺手:“你也出去吧。”
“是!”
溫斯特低頭行禮,看了看裴初,又不著痕跡的暗示裴初,看向屋頂中央空調的通風口。
......
房間裡。
隻剩下對麵而坐的阮喬跟裴初。
阮喬:“裴先生,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
裴初審視阮喬,忽然說:“阮小姐,我知道你們是有所顧忌,但是,我也不是耳目閉塞的人。江遇雖然沒說是為了誰求藥。”
“但江遇是祁家少主的心腹,能讓他親自來,連阮小姐也一起出麵,想必,這中藥的人,就是祁湛本人吧。”
阮喬:“............”
裴初坐直身體,微微一笑:“阮小姐不要有顧慮,我也隻是猜測得出的。”
阮喬沉默半晌,點頭:“是。”
裴初驚訝的點頭:“原來真是這樣,唔,那這可就不妙了......”
阮喬有點急,追問:“怎麼不妙?”
裴初說:“這個藥我當時之所以讓他們銷毀,除了藥效達不到我們之前預期的那樣,更因為這個藥,是不可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