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裴初的解釋是,因為知道封禦琛不會幫忙,覺得自己康複的前路渺茫,一下子撐不住才生病的。
裴初似乎也沒懷疑。
阮喬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
似乎從回裴家開始,所有積壓的不適都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她發燒,囈語,做噩夢。
每天都是渾渾噩噩的。
裴之禮擔心的不行,一天三次的來探望阮喬。
裴初也時刻在床邊照料,寸步不離。
三天後。
H國天氣溫度更低。
傍晚時。
壓抑憋悶了許久的天氣,終於降下了第一場雪。
阮喬在壁爐邊的躺椅上,悠悠醒來。
連日來的發燒,讓她雙唇乾裂,整個人沒有一點精氣神。
阮喬剛睜開眼睛,宋婉宜就伸手來試探她額頭的溫度。
“幸好,燒退了。”
阮喬咳嗽了兩聲,嬌小的身體往厚厚的毛毯下麵縮了縮。
“幾點了?”
宋婉宜說:“八點多了,你又睡了好幾個小時。”
阮喬說:“我現在感覺好點了,裴初呢?”
宋婉宜撇嘴說:“他去處理裴家的事了,說是晚上再來看你。”
阮喬沒說話,長睫低垂,神色冷漠。
宋婉宜見她確實清醒一點了,壓低提醒:“小喬,你生病這兩天,發生了一件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