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新月縮著肩膀,驚喘著,慌亂的擺手。
裴初終於整理好兩隻袖口,眼瞳裡的冰冷狠色,化為濃重殺意。
“溫斯特!”
溫斯特回神,快步上前,哆哆嗦嗦的應:“裴先生,我在!”
裴初說:“她不知道話,那你來告訴她,我母親人人可上的什麼......。”
“啊?”
溫斯特愣住,而後撥浪鼓一樣的使勁搖頭,牙關都在打顫。
“裴先生,我,我也不知道啊。”
這話,誰敢說啊?
溫斯特又不是白癡!
現在這個情況之下,多說一個字那都是找死!
裴先生母親的身份,本來就是個禁忌。
是裴先生最覺得恥辱,最不願意被人知道事。
尤其是——
不願意讓阮小姐知道。
裴新月他自己找死,溫斯特卻惜命的很,恐慌的半個字都不願意講。
裴初嗤笑一聲,環顧身旁。
看看裴新月,再看看戰戰兢兢的溫斯特。
裴新月一改剛才居高臨下,人上人的姿態,使勁低著頭,害怕到渾身都在打顫。
溫斯特則是能把頭放多低,就放多低!
裴初臉色恢複溫和,語氣悠悠,笑意盎然。
“你們都不敢說?好,我幫你們說......不就是,我母親從前的是人人可上的表子,女支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