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
阮喬放下捂住鼻子的手,朝聲音方向望來。
溫斯特現在的樣子,實在令人不忍直視。
渾身上下臟兮兮的,宋婉宜送進來的厚毛毯裹在他身上,也被弄得都是汙泥。
蓬頭垢麵就不說了,比乞丐都不如。
臉上青青紫紫的傷,才剛結疤,可以說非常慘了。
“阮,阮小姐,您怎麼來了!”
溫斯特乾裂的嘴唇舔了舔,心虛的喊她。
阮喬說:“我來,是要問你一件事的。”
溫斯特頹喪的低頭,原本一頭耀眼金發被汙泥染的灰撲撲的。
“阮小姐是想問我,裴先生的去向嗎?我......我真的不知道!”
阮喬說:“我知道你不知道。”
“啊?”
溫斯特愣住。
阮喬朝前走了兩步,走入白熾燈之下。
溫斯特也終於能,完全看清楚她。
阮喬被封禦琛嬌養的很好。
寬厚溫暖的白色羽絨服裹得嚴嚴實實。
小臉被毛絨絨的雪白圍巾簇著。
乍一看去,仿若小白狐狸成了精般。
最重要的是。
她看起來整個人生氣勃勃,富有生命力。
連眼神光都像是揉碎了星辰。
根本就不像是在裴初時,那空洞麻木,故作溫順的乖巧。
溫斯特內心歎氣。
果然,離開了裴先生的阮小姐,才是活生生的。
溫斯特徹底喪氣,咕噥著。
“阮小姐,您想知道什麼,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