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跟那些藥物有關。
那可是裴初最後的籌碼跟底牌。
畢竟,他之前是想要跟所有人同歸於儘的。
所以——自然不可能是普通的藥物。
封禦琛心思急轉,又問唐毅。
“然後呢,你怎麼安排裴初的?”
唐毅說:“裴初跟溫斯特帶著他母親的身體離開了,我派了兩個人跟著,沒有攔著他們。現在,裴初應該是去安葬他母親了吧。”
“封先生,您是有什麼吩咐嗎?如果需要抓裴初跟溫斯特回來,我現在就讓跟著人的動手!”
封禦琛搖頭,淡漠凜聲:“不用。但是讓人盯緊了他們,尤其是裴初的狀況,隨時彙報給我。”
“是。”
封禦琛又說,“你,跟我過來。”
他邁開長腿,朝走廊上最近的房間走去。
唐毅一頭霧水,亦步亦趨跟上。
封禦琛邁進去後,吩咐道:“把門關緊。”
唐毅雖不明白,還是遵命。
封禦琛呼出的氣息,略沉重了些。
“你過來看看,我背上是什麼情況。”
他修長手指撫上西裝紐扣。
因為忍疼......指腹用力,要捏碎紐扣。
“封先生,您受傷了嗎?!”
唐毅大驚,趕緊繞到後麵。
封禦琛將西裝脫下,扔在沙發上。
“啊,這......”
唐毅突然發出一聲驚呼,強調都變了音。
“封、、封封先生,你你,這......”
封禦琛呼吸更沉了些,
慣於隱忍克製的性格,讓他喊不出疼。
再疼,也會極力隱忍。
所以,寬厚肩背的肌肉緊繃的厲害。
唐毅盯了兩三秒,凝重著急的說。
“封先生,您等等,我馬上去喊醫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