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斯特:“是的。”
不僅發病的時間越來越長,越來越強烈。
清醒時間也變得格外漫長。
封禦琛推開溫斯特,虛弱的身體坐起來。
隻一個月。
情況就惡化的這麼厲害。
如果再下去,後果隻怕是更加糟糕。
他還能堅持多久?
還有多少清醒的時間?
他還可以撐到年後,給念念做完手術嗎?
到現在,仍舊找不到任何治療方法跟特效藥,沒有任何頭緒。
溫斯特去給封禦琛又倒了杯溫水,遞給他。
封禦琛嗓子確實要冒煙一下。
灌下整杯的水,沙啞嗓音才恢複一些。
“封先生,您真的不打算,跟阮小姐開誠布公的談談嗎?其實......阮小姐她......”
溫斯特想說,其實阮喬早就知道他身上的藥。
甚至也在不惜一切代價,搜尋治療方法。
阮小姐唯一不知道的。
就是封禦琛發病時候的煎熬跟折磨。
封禦琛皺眉打斷他:“閉嘴。”
如果願意讓阮喬知道。
就不會選擇瞞到今天!
溫斯特歎氣。
看著封禦琛一次次的這麼受折磨。
再想想遠在異國私人島嶼,半清醒半瘋癲的裴先生。
溫斯特不知道,這兩個男人,究竟誰更痛苦一些,誰更幸運一些。
如果以後,要日複一日承受這樣的折磨。
溫斯特覺得。
也許,還不如瘋了。
瘋癲了,便不會在意任何人任何事。
也好過像是封禦琛這樣。
被困在記憶的泥沼裡。
無限循環,讓神經遭受摧殘!!
再強大的意誌力,也經受不住這樣的折磨,早晚有一天會崩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