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慫的很,一句不敢反駁。
也就隻有阮喬罵他,祁湛是老老實實聽著的。
阮喬瞪他:“你今天怎麼回事,一直這麼看我。”
祁湛移開視線,撇嘴:“反正,不想喝。”
“你......”
她咬牙,眯了眼睛。
雖是訓他,卻還是給他暖好了一隻手,又抓起另一隻手,繼續揉搓。
祁湛的大手好像一直都是涼的。
從阮喬認識他開始。
如今身體不好,一雙手更像是冰一樣。
“除非......”
祁湛扭過頭來,撐著身體靠坐起來。
阮喬:“嗯?”
祁湛啞聲笑:“除非你喂我喝,小喬喂我喝的,彆說是中藥......就算是砒霜,都是甜的。”
他說的一本正經,嘴角笑容卻是一貫的戲謔輕佻。
讓人分不清楚,他是在逗阮喬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阮喬怔了怔,沒好氣的說:“看來你還是不夠難受,嘴硬的還能出說這些話!。”
她含混的,準備繞過這個話題。
祁湛卻反手握緊她。
他清瘦挺拔的身體,朝她靠了靠。
半敞的睡衣處,蒼白鎖骨跟隨著平坦的胸膛起伏。
“小喬,我沒有開玩笑,我說真的......”
祁湛聽見自己啞的不成調的聲音,有些做作。
阮喬聞到了祁湛身上淡淡的藥氣,是消毒水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