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禦琛微頷首，“我知道。”
阮阮輕聲：“那我......”
陳醫生打斷她的話：“封先生，現在小小姐能不能恢複說話才是最重要的，希望封先生能做對小小姐來說好的決定！”
封禦琛沉默幾秒，眼裡的鋒芒退去。
他溫和道：“阮阮，等念念完全康複了，你再跟念念培養感情吧，不急在這一時。”
這話，算是支持了陳醫生的建議。
阮阮張張嘴，略有些詫異。
平時都是她撒撒嬌，溫柔一軟語的幾句話，封禦琛就會依她的。
怎麼今天，就不一樣了呢？
阮阮很快掩好自己的詫異，乖順的點點頭。
“好，禦琛，我聽你的。”
封禦琛扶著輪椅。
“我陪你下去吧。”
走出去沒兩步。
他側眸又深深看向陳醫生：“你照顧念念。”
......
聽到腳步聲完全消失。
念念從陳醫生懷裡抬起頭，茫然的眨眨眼睛。
她的顫抖瑟縮明顯減輕了。
陳醫生幫她順著馬尾辮，輕聲問：“小小姐，你很害怕嗎？”
念念轉頭，遲鈍的兩秒，緩慢點頭。
陳醫生繃緊神經，繼續哄著她：“是害怕剛才那個女人嗎？她傷害你了嗎？”
念念杏眼睜大，眼神都變得閃爍。
似乎回憶起什麼。
小丫頭牙關緊咬，咯吱作響。
小手死死抓著陳醫生的胳膊。
“彆怕彆怕，小小姐。她怎麼傷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