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禦琛，你......”
“阮喬。”
沙啞破碎的聲線，從她頸窩裡傳出。
悶悶的，似乎在顫抖。
阮喬所有的掙紮，都戛然而止。
這是他今晚的第一句話。
卻聽不出情緒。
阮喬咬唇：“......什麼？”
捶打封禦琛後背的手，放了下來。
封禦琛直起身，昏暗月光下，深深看她。
他舔了舔薄唇，啞聲：“你是誰？”
阮喬：“............”
後背竄起一股涼意。
封禦琛不放過她臉上的細微表情。
阮喬一顆心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什麼誰？你在說什麼？！”
封禦琛的恍惚感壓下去之後，人也清醒不少，思維也在恢複正常。
“我以前見過你嗎？”
阮喬皺眉：“H國的合作項目，你這麼快就忘了？你是魚的記憶嗎！？”
封禦琛搖頭：“我不是說前段時間在H國，我是說更早之前，我有沒有見過你？”
阮喬：“............”
她心跳的更快了。
“這你問我？你見沒見過，自己不知道嗎？”
封禦琛沉聲：“我不知道。”
阮喬撇了柔唇，壓下眼底波瀾，生硬道：“反正，我沒見過你。”
他皺眉，沒有嗎？
“那你認識我大哥嗎？封宴羽。”
阮喬遲疑幾秒，點點頭：“嗯，聽說過，沒見過也不熟悉。隻知道封宴羽跟祁家有些關係。”
封禦琛陷入沉默。
“你問這個乾什麼？這跟你大哥有什麼關係？”
封禦琛意味深長的啞聲：“你沒見過我大哥，但是他好像對你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