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秀麗一下子愣住,嘴唇翕動,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什麼情況?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裴之禮沒摔下去啊!
宋秀麗下意識朝輪椅做過手腳的部位看去,無法一理解。
裴之禮這才緩緩開口:“秀麗,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沒出事?”
宋秀麗被驚到,麵色大駭的盯著裴之禮:“老,老爺子你說什麼啊?”
裴之禮搖搖頭,臉色終於冷下來,平靜說。
“你讓嚴異對輪椅動手腳的事,我早就已經知道了,事實上,這把輪椅是換過的,根本不是之前的了。”
“什、、什麼?怎麼會,這不可能,你不應該知道的!”
宋秀麗驀地捂住嘴,後退一步。
她也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裴之禮說:“你承認了。”
宋秀麗臉色陰晴不定,所有的溫柔跟賢淑退去,隻剩下怨毒。
“不,你不可能知道的!”
裴之禮說:“不可能知道什麼,你讓嚴異對我動手?還是不可能知道你一直都存著異心。”
宋秀麗不說話,攥緊了雙手。
裴之禮說:“小喬這次回國之前,就找我談過了。她怕她離開裴家之後,你會趁機對我動手,讓我多提防你。我原本是不信的,可是小喬說,之前裴初那些勾當,你也有參與......秀麗,我真的沒想到。”
宋秀麗眼睛幾乎要噴火:“阮喬!!又是阮喬!”
裴之禮無比的失望,“我之前跟你說那些話,就是想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收手,你該得東西我還是會給你的,沒想到你執迷不悟,不願意收手。。”
宋秀麗的情緒徹底繃不住,她撕開這二十多年的偽裝,聲調尖細。
“我執迷不悟?裴之禮!要不是你把我逼到這種地步,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