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沒說完,一個耳光狠狠抽上來。
把阮玉本就腫起的臉,打的偏向一側。
“你胡說!胡說!”
阮喬麵孔雪白,咬著牙關,極力克製著顫音,吼她。
阮玉被打,絲毫不知道痛一樣,甚至笑著舔了舔嘴角,繼續說:“你不敢接受嗎?這不就是你一直想知道的真相嗎?你不是很想知道你媽身上發生的事嗎?二十多年前,宋秀麗查出無法懷孕之後,為了爭奪裴家的家產,設計把裴家唯一的女兒騙出家門,裴月這個女人你說多蠢啊,宋秀麗都不用怎麼花手段,輕輕鬆鬆的一點小計謀,就輕而易舉的得手......”
“裴月吃了宋秀麗的藥,被送進了酒吧包間,嘻嘻嘻,也是她倒黴,時運不濟,誰能想到那個房間,竟然有好幾個男人呢?你猜當時那幾個男人有沒有放過裴月呢?哈哈哈,白送上門的,還是個已經發了情的賤人,有哪些男人會拒絕啊!哈哈哈。”
“裴月啊裴月,嘖嘖嘖,那晚上的好幾個男人她自己都分不清楚了吧!!你猜那一晚之後,宋秀麗會不會放過她?會不會讓她回裴家告狀呢?那必不可能啊。”
阮玉湊近阮喬,看到她漂亮的明眸裡,緩緩滲出了淚,在雪白脆弱至極的臉上簌簌而下。
阮玉那顆被恨意腐蝕的千瘡百孔的心,終於得到撫慰。
她輕輕的笑,惡意至極:“宋秀麗拿著拍下的視頻、無數的照片當做把柄,裴月這個蠢女人還能做什麼呢?她還有臉回裴家嗎?她還敢聯係裴之禮嗎?哈哈哈,她哪裡敢的呀,她隻能灰溜溜的躲起來,躲到海城。”
“阮喬,你說裴月是不是倒黴透頂啊,被一群人玩了也就算了,還懷上孕了,哈哈哈哈......她還把孩子生下來,蠢透了!”
“她懷著的肮臟下賤的種,就算是阮將南的又怎麼樣啊,有人在乎嗎?阮喬你就不該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