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煙聽到房門大力的哐當一聲,白雨更跟個土匪似大馬金刀的跨進來,隻覺得眉頭猛跳,沒好氣的張口就訓他。
“我跟你說多少次了,敲門敲門,我是不是得把這兩個字刻在你這個蠢貨的腦門上,你才記得住?嗯?”
這笨蛋,氣死她了!
白雨立刻收住腳步,後知後覺起來。
他垮下清俊的臉,非常不好意思的撓著後腦勺:“啊,我......我一著急就給忘了,煙小姐我下次不會了!”
祁煙冷笑:“下次?你要是再敢這麼開門,我不僅在你腦門上刻字,還會把你那兩隻不會敲門的爪子給剁了!讓你好好的記住!”
白雨咧嘴一笑,嬉皮笑臉的湊上來:“是是是,我知道了,知道了!”
“煙小姐,下麵那家夥說您找我。”
祁煙單手支著額角,眸光發冷,“上回讓你辦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白雨茫然:“啊?哪件事啊?”
祁煙氣結,倏然瞪過去,眼神如刃。
這蠢貨!
每次跟他說話都少活十年!
“嗬,你說哪件事?”
她冷笑,反問。
白雨在祁煙要吃人的目光中,反應過來。
“哦哦哦,我......我想起來了。”
“說!”
白雨舔了舔後槽牙,很小聲的說:“他......他還沒有離開海城,暫時應該不會回去,倒不是因為封家的緣故,因為海城大學聽聞他回國,有邀請他講課,因為邀請人是他從前的老師,所以他沒有拒絕,應該會再留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