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吵架了？你果然跟煙煙鬨矛盾了？”
她氣息一喘，咳嗽著舉手拍著兒子的肩膀，佯裝打顧昀。
“你......你啊你，怎麼會跟煙煙吵架的？你跟我老實說，你是不是欺負她了啊？咳咳，你這孩子......”
她揮手拍打的顧昀並不疼。
但是母親焦急上火的樣子，讓顧昀趕緊攔住母親。
“媽，您彆急，我沒有......”
顧母氣喘籲籲的問：“咳，你......你沒有什麼？！”
“我沒有跟她吵架，也沒有欺負她......”
顧昀聲音很輕，有難以言喻的溫柔深藏。
他濃密睫毛低垂，說完，很快避開母親的目光。
顧母按著胸口，再問：“你說真的？咳咳咳，那你沒跟她分手是不是？”
顧昀：“......沒。”
他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顧母緊提的一口氣終於鬆下來，虛弱的靠在床頭。
“小昀，這可是你說的啊，不能騙媽。”
她終於放心了，目光裡重新燃起溫柔又欣慰的光芒。
顧昀握緊母親的手，嗓音沉又啞。
“嗯，我沒有。”
顧母滿意點頭，“那好，我明天就給煙煙打個電話。”
顧昀微吃驚：“給她打電話做什麼？”
顧母見兒子似乎要反對。
她嗔道：“你急什麼，我知道煙煙忙，不會纏著讓她現在來看我的，我就是想聽聽她的聲音，問問她最近過的好不好。”
顧昀抿緊不語。
按照他現在跟祁煙的情況，顧昀不太確定祁煙會不會接母親的電話。
顧母溫聲疑惑：“怎麼了？我......我連個電話都不能打嗎？你要是沒跟煙煙吵架，怎麼這麼擔心？還是說你剛才......說的都是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