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4章
嗬。
他低啞的、沒什麼威懾力的要求,包含太多的容忍與退讓,甚至都不能稱之為要求,更像是某種示弱求饒。
聽在祁煙耳中,隻換來一聲嗤笑。
她非但不退出,反而傾身,整體幾乎靠在了他身上。
祁煙呼出的氣息拂他臉上,“你不是說,什麼都聽我的嗎?現在就想反悔了?嗬。”
“你......”
他心跳劇烈的快要承受不住,驀地握住她在自己胸口作亂的手,手指骨節捏到泛白,卻不舍得將這力道用在她手腕上。
“煙煙,你......在做什麼?”
祁煙挑釁嗬笑,另一隻手扶在他緊窄又勁瘦的腰上。
“你覺得我在做什麼?封宴羽,不要告訴我,你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都是成年男女了,某些事情已經不需要明說。
她跟他之間,也曾有過那麼多次的癡纏。
他現在裝作什麼都不懂的質問她的樣子,很可笑。
她黑亮的瞳孔裡,倒映出他閃躲的、近乎狼狽的模樣。
封宴羽能看到自己的平靜從容、沉穩自持,正在崩潰式的坍塌......…
他視線裡有些白茫茫,大腦裡無數嘲哳細碎的聲音。
“不!”
封宴羽額頭有細密薄汗,抿緊薄唇,被燙到般放開她的手,溫柔且堅定的將祁煙推開。
“彆胡鬨,唔......”
微涼薄唇忽然被堵住。
祁煙反手扣住他的脖頸,踮著腳尖,猛然堵住了他充滿抗拒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