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拷問(1 / 2)

“這不可能!你不過是個練氣中期!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力量!”

荊河雙煞中的哥哥,肩膀被江黎一巴掌拍碎,跪倒在地上雙膝也是鮮血淋漓,身體遭受重創,半天都站不起來。

【姓名:伍江,性別:男,職業:修士,等級:練氣後期,危險程度:中等】

【姓名:伍河,性別:男,職業:修士,等級:練氣中期,危險程度:低等】

(解開丹毒壓制后實力提升,危險程度評價下降。)

江黎剛剛從身後出手偷襲,靈氣爆發,由於隱匿能力有限,第一時間就已經被這哥哥伍江發現,練氣修為自然被他一下認出。

伍江原來其實有能力躲開,但這個荊河雙煞卻是一對感情甚好的親兄弟。

這伍江看自己弟弟伍河危在旦夕,又見江黎修為有限,便是打算硬吃江黎一下攻擊,然後借力搶去救下兄弟。

計劃很美好,兄弟義氣讓人感動。

但是緊接着,江黎手掌上,那不符合常理的怪力,卻是讓他一下懵逼,被瞬間拍的重傷,直接失去了反抗能力。

“呵!一個練氣中期,一個練氣後期,就這還荊河雙煞?”

江黎嗤笑一聲,一抖手,從黑色袍子下飛射出來一根鐵鏈。

鐵鏈如長蛇般靈活遊動,只一瞬間就把伍江給捆了個結實。

江黎抓起被鐵鏈捆縛的伍江,走到黑僵身邊手掌連連探出,將射入黑僵身體的六根長釘一一拔出。

殭屍幾乎沒有痛覺,對身體損傷的反應也遠比人類要遲鈍的多,幾根品質拙劣的喪門釘,對它造成的傷害非常有限。

這邊,那個荊河雙煞中的弟弟,也已經被黑僵的獠牙給抽的奄奄一息。

江黎強行控制黑僵停止吸血,留了伍河一條小命,將他一把夾在了殭屍腋下。

一人一殭屍毫不停留,繼續向著一個方向奔行,很快就隱沒在了黑暗的盡頭。

。。。。

【服用實驗狂力丹,肌肉強直作用於自身。】

【狀態肌肉強直,已被移除。】

【服用實驗狂力丹,狂力作用於自身,效果結束后,虛弱作用於自身。】

【狂力:臨時力量+5,臨時體質加2,基礎力量提升100%,持續時間十分鐘】(-+)

【服用過量實驗狂力丹,爆血狂力作用於自身,效果結束后,心臟衰竭作用於自身】

【爆血狂力:臨時力量+10,臨時體質加4,基礎力量提升250%,持續時間十分鐘】(-+)

這就是江黎,那一身不可理喻怪力的由來。

尚且停留在改良階段的“狂力丹”,這便是用江黎的那張廢丹方,煉製出來的丹藥。

可以說,這次荊河雙煞輸得一點都不冤。

首先是黑僵在前吸引注意力和承受偷襲,化被動為主動。

而江黎本身實力就不能算弱,而這可也是承受了“心臟衰竭”的恐怖代價,才換取來的十分鐘巨大爆發。

越個小級別戰鬥本來就不算什麼挑戰,這又是偷襲,可不就一舉將他們給拿了下來。

雖然這十分鐘永遠不會過去,那“心臟衰竭”的代價也永遠不會到來,就是了。

江黎本來來練過體,再加上狂力丹增幅的巨大蠻力,被他近身之後,一般練氣修士哪裡有可能討得了好。

這荊河雙煞就是最好的例子。

江黎沒有直接出城,他帶着黑僵在巷子里左彎右繞,確定身後無人跟蹤之後,幾個跳躍直接就悄無聲息的躥進了印南國的死囚地牢。

一把連丹藥都算不上,只能針對凡人的藥粉撒出,這原本哀嚎聲不斷地地牢就慢慢安靜了下來。

砰砰!

荊河雙煞被粗魯的扔到了地上,地牢里,排泄物混合著血液乾涸在泥土上,惡臭驚人。

臉着地被扔下,摔了個狗吃屎的伍江伍河兩兄弟,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翻身,讓自己的嘴巴脫離和排泄物繼續親密接觸的命運。

“喂!你們兩個!別裝死了!碰見我算你們倒霉!把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再把你們會的功法和法決全部背出來!或許我還能饒你們一命!”

江黎把他們對自己說的話,反手就是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搞得兩個散修的臉是青一陣白一陣。

他現在急需知道,印南國附近究竟發生了什麼,現在局勢如何,藏經谷的人到底來沒來這裡。

這事關之後的行動和他們幾人的生命安全。現在兩個散修送上門來,剛好給了他一個快速得到情報的途徑。

然而總有些人,不會願意乖乖配合。

“哼!終日打雁終還是被雁啄了眼,你動手吧!我們荊河雙煞皺一皺眉頭,那就不是好漢!”

“對沒錯!你動手吧!你個宗門兔崽子修行才幾年?就想讓我們怕你?不可能!”

出乎江黎意料的是,這伍江伍河兩兄弟嘴上非常硬氣。不管他如何威逼利誘都是死不鬆口。

被他擒下深知死到臨頭,不僅沒有一點俘虜的自覺和態度,反而是嘴裡各種叫囂不堪入耳。

恐怕是想激怒江黎后直接將他們擊殺,免得死前再吃苦頭。

江黎皺了皺眉,摸出他們之前用過的黑釘,抖手甩出,就直接打碎了他們二人的膝蓋骨。

這也是傳功堂里教授過得技巧。

打碎髕骨限制實力的效果雖然不如琵琶鎖,更不如扎穿氣海。

但是他痛啊,這種方式能讓修士在清醒的狀態下承受更多的痛苦。

肢體的受創,導致了強烈的痛苦。

哥哥伍江痛的身體顫抖,卻硬咬着牙齒一聲不吭。

弟弟伍河則是疼的滿地打滾,但也並不求饒,而是口中髒話不斷,中氣十足的罵起了江黎的祖宗十八代。

“你們還真的是好樣的啊。”

江黎把剩下的幾根長釘,也打進了兩人的身體,這二人疼的直翻白眼,卻依然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江黎看着他們的表現,發現自己的拷問方式,確實太過低級了一點。

像這種亡命之徒本就是刀尖舔血,隨時都已經做好了翻車身死的覺悟。

認定了自己必死之後,人的骨氣往往會比想象中要硬的多,反正都要死了,就絕不能再讓敵人多得一點好處。

江黎理解這種感受。

對付這種人,或許應該給他們一點希望,才會更加有效。

江黎很快想出了一個辦法。

他笑了笑,突然露出了一種欣賞的表情。

“知道嗎,我很欣賞你們兩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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