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修羅界,空閑下來的江黎,終於有功夫使用功德賜福的功德之力,助燃體內的燧人火。
然後利用更加旺盛的燧人火,刷新了熔煉金丹的狀態。
【燧人火熔煉金丹,金丹熔煉(五合一)作用於自身,功德沾染作用於自身。】
【金丹熔煉(五合一):每天提升融合進度1%,當前進度21.5%,持續時間48小時】(-+)
【功德沾染:沾染人族功德,每小時增加兩點功德,持續時間48小時。】(-+)
中等的功德之力,讓燧人火的強度提升了一倍左右。
自從他結成金丹之後,大概已經過了一個多月。
恆定每天百分之零點五的熔煉狀態,讓金丹熔煉的進度增長了五分之一多一點。
現在熔煉進度翻倍,算算大概還要七十八天便能熔煉成功。
屆時他的金丹又會得到一次長足的進步,也不知道最終可以達到什麼程度。
但恆定的熔煉狀態其實並不需要他費神操控。
江黎也久違的閑了下來,索性掏出葬陰棺,開始在上面刻畫來自方天印的符文。
並且在江黎的靈氣灌體狀態刷新成極品靈氣后,靈氣積累的速度,大大增加。
現在葬陰棺內的靈氣濃度以及總量,都已經十倍於曾經,兩根交由重山盟煉製的棺材釘,也已經到了他的手中。
將棺材釘打入葬陰棺,這件他投入最多的法寶,或許就能水到渠成的升至地階中品。
除此之外,江黎還在這邊如火如荼地大搞建設。
只是由於多羅血斗場距離這裡,有着他全力飛行大概三天的遙遠距離。
是以他無法再方便愉快的盜取多羅血斗場的資源,人口和能量,這讓他的領地建設速度非常有限。
。。。。
江黎江盟主,跑到阿修羅界開始偷偷擼取羊毛的同時。
在另一個世界,同樣與阿修羅界產生了密切聯繫的亂石嶺黑石城,卻已經打成了一鍋血粥。
由於夜叉分身的提醒,多羅血斗場提前做好了十分完善的準備。一批小體型的高級阿修羅,一時間穿過空間裂隙,在黑石城內擋住萬屠門高手,站穩了腳跟。
並且有毗摩質多羅和邪眼大祭司二位,的隔着空間裂隙施展威能,防禦者最核心的地帶。
導致萬屠門雖然數次衝擊,但都收效甚微。
只有兩次,勉強突破重重障礙之後,擊碎了黑石城這邊的祭壇。
但由於情報不全,不知道,需要破壞另外一邊作為能源的血池,才能徹底關上空間裂隙。
以至於在防守了一段時間后,就又再次被多羅血斗場再次奪回了陣地。
這就和大重山當年第一次面對阿修羅界入侵的情況類似。
當年黑蓮神教打開了通往異世界的大門,讓整個大重山都暴露在了無盡阿修羅的威脅之下。
為了關閉那道時空裂隙,藏經谷初代谷主,也就是那位使用方天印活生生抹除黑蓮神教主壇,砸出了一個巨大盆地的超級強者,當場戰死。
蜀山五行峰,帶着完整上古傳承,潛力不可限量的修仙大派,被打的人才凋零。
何等驚才絕艷的上代蜀山劍修,死的沒剩幾個。
在他們的犧牲下,才最終找到方法關閉了空間裂隙,終結了那場災難。
若是沒有那次絞肉機般的戰爭,大重山修仙界畢竟有着數道厲害的傳承,現在就算不如修仙王朝的整體發展。
但再怎麼也不至於畏懼一個萬屠門。
而現在,糟心的可就輪到了萬屠門這個魔修宗門。
亂石嶺曾經最大的城市黑石城,現在已經完全變了樣子。
原先由堅硬黑石建造而成的建築,都已經在長久的戰爭餘波中被推的點滴不剩。
取而代之的是許多,由血肉骨骼角質毛髮為材料,快速搭建起來的奇怪建築。風格與九州大陸迥異,散發著一股股奇異的波動。
這些建築的作用,和當年的魔蓮陣法類似,那些釋放出來的波動,將這方天地的力量排斥開來。
在被這些建築覆蓋地區內,天罰的雷雲都無法在這裡生成,反而可以壓制,進入其中戰鬥的人類修士。
此消彼長之下,萬屠門修士的反攻就愈加困難。
萬屠門掌門烏梵,站在被血色侵蝕的領域外圍,原本看上去還算溫和的臉上,多出了一道將鼻樑截斷,把整張臉分成上下兩半的,可怖傷口。
那傷口上醜陋的疤痕組織高高隆起,時不時還蠕動跳動一下,看上去醜陋可怕。
這道傷口來自於一個強大的存在,絕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完全消除的傷勢。
連萬屠門掌門都受到了這種差點要命的恐怖傷勢。可以想見,下面的人在這段時間裡,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麼。
化神修士隕落了整整八位,那是他們多少年都沒有承受過的沉重損失。
元嬰及以下的萬屠門弟子就更是死傷無數。
他們的募新長老,這段時間裡已經跑遍了東域的各大主城,大量的散修招募一批,死一批,無縫銜接,速度非常之快。
這也導致近段時間來,萬屠門的名聲已經在東域修仙界臭的不行。
散修都是精明的傢伙,他們想加入大勢力,也只是想扯一張虎皮,平時方便欺男霸女。
現在加入萬屠門,明顯就是送死。
以至於後來萬屠門拿着死去弟子的法寶作為加入獎勵,都已經招不到多少人手。
不過這段時間的持續激戰,萬屠門掌門卻似乎對地階法寶血王冠冕的掌控更深了許多。
在他的身邊已經多出了兩個,氣息邪異非常的血色人影,那就是通過血王冠冕召喚的不死血兵。
“掌門,那些怪物又開始進攻了。”
從不遠處飛來了一個老者,果然如他所言,一股血肉洪流自黑石城的核心為起點,從天上地下向著各個方向擴散。
所有萬屠門修士對此都是都是一臉的麻木和絕望。這樣的場景,他們已經見得太多太多。
只有烏梵的表情,還能算得上是平靜。
“我們撤退。”
他好像說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