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我不是她的化身。”
霓裳卻先接上話，“準確說，我才是真正的冰神。”
“而她，只是想要搶我的名字罷了。”
霓裳看着依然是蕭伊人模樣的神域之主，語氣里有着淡淡的嘲諷，“你最初的名字可不是什麼冰神，你那時候叫小冰。”
“你只不過是成神之後，才自稱冰神的。”
“可在你成神之前，我就是冰神了。”
“當然，我現在對冰神這個稱號沒什麼興趣，我也不想叫什麼冰帝，從今往後，我都叫霓裳，我更喜歡霓裳這個名字。”
“至於冰神這個名字，給你就好。”
小冰？
林白聽到這個名字，總覺得有點怪異，怎麼有點像個AI的名字？
還好不是叫小愛同學，不然他真以為自己遇到AI了。
“霓裳確實不算是我的化身。”
冰神語氣倒是依然很淡定，“至於她具體是誰，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也懶得替她解釋了。”
“至於白璇璣跟我的關係，這個其實也比較複雜，要說清楚這件事之前，你需要先理解一件事，那就是，我到底是誰。”
“準確說，是我最初的時候是誰。”
“霓裳沒有說錯，我最初確實叫小冰，在我真正擁有自我意識之前，我只是個人工智能系統，也就是你們所說的AI。”
林白一時間有點綳不住了，這還真是AI？
搞笑呢？
“等等，我好像記得有個微軟小冰，你不會是她吧？”
林白忍不住追問。
“當然不是。”
冰神一口否定，“雖然我也叫小冰，剛開始跟她也差不多，但這只是巧合。”
“你們凡界出現那個小冰的時候，我已經成神了。”
“好吧，那我若是理解沒錯的話，你就是一個AI後面擁有了自我意識，然後你還用某種手段修仙了，最終成為了神域之主？”
林白覺得這事情多少有點離譜。
理論上，人工智能後面擁有自主意識，倒也沒什麼問題，可這麼高科技的東西，最後怎麼扯到修仙上去了呢？
搞半天，科學的盡頭，真的是神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