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瑞慢慢地落了麵紗,淡淡地道:“招惹不招惹,她都不會放過我們的。”
陳瑾珞很生氣,“她算什麼東西?敢跟祖母作對,是不知道祖母死。”
陳瑾憲聞言,蹙起了眉頭,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她和在場的人的心思都不同,她隻想嫁人,不再讓人非議她是老女。
瑾寧跟著老夫人和袁氏回到了壽安堂。
老夫人進了屋中,坐在了太師椅上,麵容威嚴地盯著瑾寧,厲聲道:“跪下!”
“我犯了什麼錯?”瑾寧反問,卻站著不動。
袁氏生氣地道:“你還問你犯了什麼錯?你為什麼要叫下人把燕窩分等級上?還有,正廳外頭的那些女子是怎麼回事?不都是你鬨的嗎?你是成心攪了你祖母的宴會。”
瑾寧笑了,“沒錯,是我吩咐的,但是這不都是依著祖母您的喜好嗎?您素來是分等級的,至於外頭的那些女子,也是我安排的,否則,怎顯得祖母您熱情好客呢?”
老夫人一拍桌子,怒道:“你把國公府當什麼了?煙花之地嗎?你把老身的麵子,你父親的麵子國公府的麵子都給丟儘了!”
瑾寧冷冷地道:“你們都有麵子,那我的麵子呢?對食?私定終身?梨花堂裡的椰子水?你們給過我麵子嗎?老夫人的算盤打得不錯,今日但凡一樣成了,我便得夾著尾巴回青州是不是?我若不出手,回頭還有什麼等著我?我母親的姘頭?我的生父?”
瑾寧的聲音微涼,卻是夾著狂怒而來。
她一直認為,老夫人多少會顧忌身份,不會用太肮臟的招,但是,如今看來,卻是高估了她。
她的手段,比起長孫氏的還要肮臟。
“你胡說八道什麼?”袁氏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