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從中丟出幾封信,“你看這幾封,他們給東浙王的是什麼消息?”
靖廷接過來,看了看道:“是朝廷要推行的賦稅製度,還有開礦權的分成。”
“沒錯,但是這些不是什麼嚴密消息,始終是要公布的,不過是叫他提前知道,對朝廷的政策施行沒有任何的影響。”
靖廷微驚,心裡頓時明白過來。
這些人當中,有些人是太後派出去接近東浙王的,如此,便可解釋為什麼太後對東浙那邊的情況了如指掌,知道有兵器庫,知道東浙的排兵布陣,進而冒險讓瑾寧帶兵去東浙。
大概皇上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先來請示太後。
他不得不震驚皇上與太後之間的信任,若不是絕對的信任,怎能如此?
“其二!”太後看著他,“我是為你鋪路。”
靖廷一怔,有些不明白。
為他鋪路?這從何說起?
“明日早朝之後,你留下便知道了。”太後顯得有些疲乏,不再明說,打發了他去。
靖廷拱手,“是,那臣告退!”
靖廷出了宮,便直接帶著旨意和幾名內侍監回了江寧侯府。
查端明拜訪完所有要拜訪的人之後,回了府中。
她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看著那些一個個位高權重的人在她麵前怯懦得像一條狗,她就覺得說不出的高興。
她取出錦盒,之前的書信都放在了錦盒裡。
錦盒有被動過的痕跡,她慢慢地打開,看到一頁一頁的佛經,她如遭雷劈,整個定住了。
陳靖廷!
外頭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