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母怒道:“陳靖廷,我是你的嶽母,你敢這樣對我?”
“我嶽母已死!”靖廷一點麵子不給,“若夫人再這般無理取鬨不說事情,就休怪靖廷請您出去。”
“你……”陳母氣得發抖,“好啊,好啊,敢情謀害幸如你也有份。”
江寧侯問道:“親家母,到底什麼事?你先把話說清楚,免得大家都一頭霧水。”
“可不是,進來就罵罵咧咧的,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族中的叔伯也道。
陳母欲說,陳侍郎上前拱手道:“祖父,想必昨晚江寧侯府很不太平,我妹妹幸如兩度自儘,是嗎?但是我想說不是,幸如確實想不開,割了一次腕,但是隻是泄憤並未真的要尋死,第二次她中毒,不是她自己服毒,而是被人下毒。”
“被人下毒?”眾人大驚。
老爺子瞪圓了眼睛,“誰下毒?”
陳侍郎道:“請準幸如上來。”
“來人,請姨奶奶!”老太爺立刻下令吩咐道。
陳母聽得此言,頓足道:“我兒堂堂千金大小姐,給了你們侯府做妾,你們一點都不心疼她,還要謀害於她,多狠毒的心腸啊!”
她說著的時候,一直拿眼睛瞪著瑾寧,大有上前撲打之勢。
瑾寧退開兩步,皺起了眉頭,“你說歸說,總看我做什麼?難不成是我下毒?”
“你敢說不是你?”陳母怒道。
瑾寧冷笑,“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沒證據可不要隨便冤枉我!”
陳侍郎盯著瑾寧,眸色冷冽,“若郡主清白,誰也冤枉不了你,可若郡主真下了這樣的狠手,那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郡主會得到應得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