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寧笑了,“如此說來,主母錯了,長輩錯了,唯獨我們這位姨奶奶沒錯?”
“陳瑾寧,是你故意刁難我在先!”陳幸如忍不住怒道。
“刁難?我叫你伺候我,算刁難嗎?若真要刁難你,你企圖自儘威逼於我,想要平妻之位的時候我便可以直接趕你出去。”
陳幸如冷道:“你以為你不想嗎?你不過是要在陳靖廷麵前博個賢名那天才沒說話,我隻問你,今日可曾對我說過,若我還在侯府,你會用儘辦法對付我?”
“我說了!”瑾寧坦然承認。
“那就沒冤枉你!”陳侍郎怒道,“她做她的姨奶奶,你做你的主母,你為什麼要尋她的事?挑她的刺?難道就不能和平共處嗎?”
瑾寧冷道:“和平共處?那包括做妾侍的伺候主母嗎?當日她跪在侯府的正廳,說願意為妾,願意為靖國候的妾,若靖國候夫人讓她入了門,那她是否就不需要執妾禮伺候主母?既然是她心甘情願做的妾侍,我讓她伺候我,哪裡錯了?陳侍郎,你今日好好跟我說道說道。”
“你身邊不缺伺候的人……”
“我缺不缺人是我的事,我隻問你,她伺候我是不是天經地義?”
“這……”陳侍郎一時語窮,竟辯駁道:“她並非小門出身,本也與靖廷有婚約,你今日這夫人之位……”
“放屁!”瑾寧破口大罵,“堂堂三品大員,竟說出此等無恥的話來,我這夫人是她成全的?這話說出來你們害臊嗎?當日靖廷被她悔婚,你做了什麼?你對靖廷說過一句對不起嗎?你們陳家,登門道歉過嗎?你不聞不問,隻當靖廷是好欺負的,任由你們家的刁蠻小姐胡鬨折騰,最後不得已做了靖廷的妾,卻要求他與正室之禮相待?你要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