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都記恨了幸如,既然如此,你不如一封休書放她離開!”陳侍郎怒道。
江寧侯夫人笑了起來,“可以,退還彩禮!”
“不就是一萬兩嗎?我馬上命人取來給你。”
“不,是十萬兩!”江寧侯夫人冷冷一笑。
陳侍郎倒抽一口涼氣,“你……你獅子大開口,我本來就收你一萬兩的彩禮。”
“九萬兩,是補償我侯府的損失。”她慢慢地轉身,“回去籌到十萬兩便來贖身吧,不足十萬兩,不必來,叫李齊容也不必來,若她出麵為你們求一句情,告訴她,以後江寧侯府與我楊氏的勢力,全部用來對付她的夫婿,我要他在朝堂在官場,再也混不下去。”
聲音冰冷如冰渣子般飄來,陳侍郎覺得全身冰冷涼透。
以往覺得這個嶽母,威嚴則威嚴,但是疼愛容兒,因而也比較好說話。
但是今天見識到了她銳利冷狠的一麵。
他才覺得,在侯府那些大當家麵前,他稚嫩得就像一隻被人摁在了刀口前的雞。
他踉蹌而去。
國公府!
陳梁暉辦完祖母的喪事之後,還沒歸朝,幫忙紀錄下喪禮的時候,參加喪禮的人送的奠儀。
而這些奠儀,一部分用於喪事,其餘也被他父親……二叔帶走了一大部分,且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就不回家,宿在秦樓裡裡。
整理了一下,便見下人跌跌撞撞地進來,驚慌失措地道:“公子爺,快,快去,國公爺出事了!”
陳梁暉心中一沉,丟下了筆疾步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