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父見她猙獰麵容,心中生怯,慢慢地放下了手,冷道:“讀書人不與潑婦鬥!”
說完,轉身快步走了。
陳母恨得牙癢癢,滿身的怒火,發不全,隻得回頭瞪了陳幸如一眼,“讓你胡說八道,出事了吧?”
陳幸如坐在椅子上,道:“能出什麼事?他如今也丟了官了,咱也不必巴著他。”
陳母慢慢地坐了下來,喃喃地道:“我確實是要他為我爭一口氣,可這麼多年母子情分,我豈是鐵石心腸?他的官丟了,心裡難受,我看著也不舒服。可他這般不爭氣,李齊容都這般欺負人,他也不敢休了,和你父親一個懦弱性子,這休書一旦下了,你就等著侯府求上門來吧,我知道這種大戶人家,他們最要名聲,怎容許出個棄婦?偏生你哥哥不懂得。”
李齊容有自己煩惱的事情,哪裡願意聽她說煩心事?
她想了一下,道:“母親,我決計是不會離開侯府的,你想個法子,讓我在侯府過得好一些,陳瑾珞就快要入門了,此人我得先吃住她。”
“她算什麼東西?”陳母對陳瑾珞是打心眼裡瞧不起,“她父親是個廢物,把她父親拿捏在手中,自然就把她拿捏在手中了。”
“你有辦法?”陳幸如一喜。
“自然有辦法。”陳母看著她,又歎了一口氣,“可你拿捏住陳瑾珞有什麼用呢?在侯府,有陳瑾寧在,你始終出不了頭。”
“陳瑾寧遲早得死在我的手裡。”
“你還是先彆招惹她,這人厲害著呢。”陳母道。
“我不僅要招惹她,我還要招惹陳靖廷,我便不信他陳靖廷不為我心動。”陳幸如忿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