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以往,她未必管這閒事,甚至,陳侍郎還間接逼死了父親。
但是,現在她就算不管,也要知道為什麼。
因為她不會再讓人在背後謀算她。
等可俐回來通報之後,瑾寧便策馬出去了。
可俐把陳侍郎約在茶館的雅間裡,而且,可俐說陳侍郎沒有問什麼,就同意了。
可見,他也想與瑾寧私下說話。
瑾寧來見到陳侍郎的時候,他情緒很低落,一直絞著雙手。
瑾寧留意到他手上有墨跡。
“寫了放妻書?”瑾寧坐下來,問道。
陳侍郎臉色木然,“這是我的私事。”
他慢慢地抬頭看著瑾寧,眸色複雜,良久,他才開口說:“我確實怨恨你,我落得今時今日的田地,有一半是拜你所賜。但是,你是你,國公爺是國公爺,自他過世之後,我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心裡始終愧疚,是我……害死了他!”
“所以,你願意與我見麵,隻是為了說這些?”瑾寧淡淡地問道。
父親的死,她不會全部怪在他的頭上,父親的死,她需要背負最大的責任。
“是,我想認認真真地給你道個歉,想問你能否準許我到國公爺的墳前請罪!”陳侍郎道。
瑾寧冷道:“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