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除傷之外,其餘都被擊破。
隻要證實肩膀沒傷,細作指證之言,基本就可判定是攀咬構陷。
兩名醫女被請到了刑部。
瑾寧又被帶進了內堂,片刻之後出來,兩名醫女道:“回大人的話,郡主肩膀,手臂,後背,都沒有帶傷。”
常安這一次真的驚住了。
他原先是篤定刑部的女仵作被收買了,所以,他相信陳瑾寧是有傷的。
可醫女看過,卻說沒有。
而醫女是他的人請來的,一路上不可能被收買,且之前也無人猜到他要去請醫女,莫非……
崔氏啊崔氏,你辦事素來穩妥,這一次為何會出這麼大的紕漏?
陳牧睨了一眼常安的神色,道:“來人,先請郡主下去。”
雖然已經幾乎洗脫了瑾寧的嫌疑,但是,他必須要先稟報過皇上,才可下令放人。
常安臉色灰白,這一次,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瑾寧被帶下去之後,三人入宮求見皇帝。
此案由靖國候稟報,稟報了前情後,靖國候道:“皇上,鮮卑人狡猾陰毒,居心叵測,犧牲了幾個細作,其目的就是要攀咬郡侯,皇上細想,郡侯若被打為細作,江寧侯府與大將軍府必定受到牽連,敵人最狡猾的地方是把胡青雲牽涉在內,京中百姓都知道,當初平定東浙,胡青雲是出了不少力的,深得百姓愛戴,鮮卑人此舉,是要亂我大周民心啊。”
陳牧也道:“鮮卑人狡猾狡詐,所幸吾皇英明,才使得鮮卑人奸計無法得逞,雖說此案已經水落石出,但是,我大周官員隻怕還會思疑郡侯的清白,正如常大人,至今也不信郡侯是無辜的,除了質疑郡侯的簪子,更三番四次命人查驗郡侯身上的傷口,仿佛篤定郡侯身上一定會有傷似的。”
常安恨不得撕爛陳牧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