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珞哭了幾天,哭得另外一隻眼睛都快瞎了,才認清楚現實。
江寧侯夫人的喪禮,靖廷和瑾寧都沒有出席。
新居入宅,也沒宴請親朋好友,大家低調地來看了看,送了一份賀禮。
知道江寧侯夫人去世的事情,確實靖廷不宜大排筵席。
醉月居是兩人做的居所,醉月居是可俐起的名字,可伶還笑她,說這是酒館的名字,甚至是秦樓的名字,但是可俐十分滿意,認為既有酒仙的風雅,也不失為現實的寫照,畢竟,這主樓三層,登上主樓賞月,真的會醉,當然喝點酒的話作用會更好。
其他人隻是來走走過場,但是瑞清和陳瑾憲則過來住幾天。
瑞清懷孕,吃喝都得注意一些,所以,瑾寧特意為找了一個廚子,做她愛吃的菜。
瑞清笑道:“我來這裡住,你才找廚子,若我不來,你是不是連廚子都不打算雇了?”
瑾寧笑道:“還要什麼廚子?論做飯做菜,我們府中的人誰不是能手啊?”
“你這是正經府邸,還是得有正經的廚子,你現在還沒懷孕,一旦懷上了,各樣吃不下,廚子經驗豐富,還能給你做幾道愛吃的。”瑞清現在是見著人就說懷孕的事情。
瑾寧磕著瓜子,“不打緊,我就算懷孕了,也什麼都吃得下。”
陳瑾憲撲哧一聲笑了,“活像你懷過似的。”
瑾寧嘴角沾了一粒瓜子殼,她伸手弄掉,不經意地道:“還真懷過,在夢裡,吃喝一切正常。”
陳瑾憲笑得幾乎打跌,“做夢也當準了?你這個無賴。”
瑾寧也笑了,繼續磕著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