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飛淡淡地道:“父親,有沒有份,這您得跟他說去,反正手續已經辦妥,衙門那邊也重新出了紅印契約,如今宏泰號還有這宅子都是他的了,不過,他一切交給了郡主打理,郡主讓我重新回到宏泰號當東家,我現在是他們雇傭的人。”
“你傻啊?你七十萬兩賣給了他,這不是賤賣祖業嗎?這事我們不同意,我們沒簽名,你告訴他,要買下可以,必須返還股利。”陳老爺子道。
“父親,”陳子飛看著他,嚴肅地道:“名,你們都簽過了,你們自願放棄宏泰號所有的資產以及債務,所以,賣給靖廷,隻需要兒子我一個人簽字就可以。”
“陳子飛,好啊,你竟然連同陳靖廷謀奪我們的家財,我跟你沒完。“陳子奮怒吼,“我警告你,這事你必須去擺平,宏泰號我們每個人都得有份,這是祖業,你賤賣祖業,你無顏見列祖列宗。”
陳子飛坐下來,看著一張張似要吞噬人的麵孔,他心頭悲哀之餘,竟是有一種痛快之感,“你們去找他吧,我現在隻是個雇傭的人,無權做主,不過,你說我賤賣祖業,我不同意,祖業是你們一個個同意賣的,甚至,你們同意的那個價錢才是賤價,如今經過我祖業回到了靖廷的手中,倒也還對得起列祖列宗還有大哥大嫂,我剛才回來的時候,郡主有話說,如果你們誰人不服,可以到將軍府找她去。”
“好一個陳瑾寧,仗著自己是郡主的身份就敢胡作非為了?我就不信沒有王法,我們大家去找她。”陳子奮叫囂道。
“好,我們去找她!”眾人頓時紅著眼響應。
聲浪一聲高過一聲,陳子飛淡淡地道:“我勸你們一句,這宅子都還是靖廷名下,隻要郡主說一聲攆你們走,誰都幫不了你們,我覺得你們還是消停消停,這事你們跟誰說都沒有道理。”
陳家的人哪裡會聽得進去?一窩蜂地往外走,要去將軍府討個公道。
這麼多長輩在,不信她陳瑾寧還敢辱罵長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