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瘋狗是絕對不許再進我的營帳,否則,腿打斷。”靖廷渾身充滿寒氣。
瑾寧見狀,覺得這種瘋狗肯定很過分,惹得靖廷這般生氣。
兩人回房之後換了一身衣裳,便出門到大將軍府去。
天氣寒冷,婆兒都不出門了,一直在屋中待著。
怕婆兒覺得無聊,所以大舅媽和二舅媽還有表姨一起陪她打馬吊牌。
瑾寧和靖廷進去的時候,婆兒已經贏了好多錢,開心得眼睛都看不見了。
見外孫女和孫女婿來,便連忙招呼近身,樂嗬嗬地道:“今日可算是把她們殺個片甲不留了,你大舅媽存下的那點兒私房錢,都叫你婆兒給掏見底。”
瑾寧靠在她的身上,瞧著她桌麵上那一大疊的銀票,還有幾錠銀子及一大把碎銀銅板,不禁笑了起來,“可不是都掏了家底嗎?婆兒威武。”
大舅媽發出牙痛般的哼哼聲,“彆急,我會翻本的。”
“賭徒心態,輸了就輸了,還總是想著翻本,仔細輸得連屋中首飾都得給我。”婆兒笑道。
“輸得起,輸得起!”大舅媽手裡拿著一疊牌,看著瑾寧,“瞧你婆兒,如今越發囂張了,昨天贏了一天,今天還繼續贏,再贏的話明日就沒人陪她玩兒了。”
婆兒笑得眼角都眯起來了,“不打緊,你們不玩,不還有其他人嗎?”
瑾寧見她比上一次來的時候要精神一些,便放心很多,道:”婆兒,這一把我來,我會。”
“行,你來,讓靖廷做你的軍師,在後麵教你。”婆兒讓開給瑾寧坐下,丫頭便扶著她到一旁去喝茶。
瑾寧問靖廷,“你會嗎?”
靖廷道:“會啊,精通。”
他見人家玩過,之前在軍中不集訓的時候,偶爾有閒暇可以自由活動,便見過他們玩馬吊牌,當然這是不準許的,但是,偶爾將領也會寬鬆一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