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他們,瑾寧坐在床邊,錢嬤嬤進來勸道:“郡主,您先吃點吧,您這樣不吃不喝的身體哪裡受得住?”
瑾寧想說不餓,抬頭看到錢嬤嬤那擔憂的眸光,便道:“那好吧,給我準備點湯,我喝口湯吧。”
錢嬤嬤便親自下去給她煮湯,叫二可看著。
二可陪著瑾寧在屋中坐著,可俐忽然道:“那個莫易,很是奇怪,一直癡癡地看著大將軍哭,也不知道哭個什麼勁,多謝大將軍的救命之恩也不能這樣在病床前哭啊,一點規矩都不懂。”
可伶道:“可彆是救了她,她一個感動,惦記起咱大將軍來了。”
可俐撲哧一聲笑了,“按說不會,她囂張得很,如果會的話,她可慘了,咱大將軍是不解風情的一個人。”
瑾寧不同意了,“你怎麼能這樣說他呢?他可解風情了。”
“沒見過。”二可同時搖頭。
瑾寧不服氣,“他有趣的事情,沒少做。”
兩人又同時道:“請舉例子並說明之。”
瑾寧絞儘腦汁想了一下,著實是沒想到靖廷對她做過什麼有趣的事情。
他就是一板一眼的人。
瑾寧從不懷疑他愛她,但是如果說各種甜言蜜語或者是山盟海誓,確實沒什麼。
說的都是實誠話。
“算了,夏蟲不可以語冰。”瑾寧很有文化地道。
二可都笑了。
床上,有人不服氣了,“那嫁衣,難道就不是本王的心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