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看著兩人,警告道:“大局為重。”
寒氣儘消,有氣無力地道:“是!”
兩人告退出去,一路出宮,少不了是要各訴分開一個月和半個月的辛酸和記掛。
瑾寧對孩子的事情尤為緊張,一直問孩子是否健康,長什麼模樣,靖廷恨不得自己擅長丹青,能把孩子的模樣給她畫下來。
聽得說孩子也有一塊胎記,瑾寧的心落地,仿佛所有的痛楚,都有了一個終點,能緩緩地放下。
靖廷問她,“你方才在宮裡頭問太後,說來的時候還有一個我,到底怎麼回事?”
瑾寧便一五一十地把和這裡的靖廷相處一個月的事情告知了他,靖廷大為詫異,“可在這個時候,前生的我早就死了啊。”
“說是沒死,半道被李良晟丟了,卻被攝政王救了回來,說是有什麼任務要守,不能露麵。”
靖廷覺得這些事情超出他可以理解的範圍,想破腦子也想不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甚至沒辦法和這裡的靖廷有絲毫的感應。
瑾寧也想不大明白,便道:“反正太後說這麼回事那就是這麼回事吧,咱理解不了,不是咱擅長的範疇,先顧好這場戰事再說。”
兩人先去了一趟兵部,兵部那邊早有旨意到了,連忙接見了二位監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