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道:“將軍,自打靖國候的兵馬抵達歸州之後,便三軍合一,早就打亂了之前的編製。”
“什麼時候的事?”長孫拔微驚,問道。
“靖國候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打亂了,到昨晚全部編製完成,這事您不知道嗎?”胡明詫異地問道。
長孫拔不知道,他自然不知道,他失蹤回來之後,就一心策劃要如何殺死陳瑾寧,再把一部分將士送到北漠人的手中以表示誠意,他哪裡知道這事?
若都是自己的親兵,他今日還好掌控,但大部分都是靖國候帶來的,如今陳瑾寧以監軍的身份再手持靖國候的令牌,而他手中所拿的兵符,隻是磁性突擊的,並非大軍虎符,難怪這個賤女人自打出軍到如今,都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甚至親信都沒有帶幾個。
如今探子已經派出,不到一個時辰左右,探子就有信報回來,峽穀上頭的埋伏,有六萬人之多,不需要去到大峽穀便可發現埋伏了。
長孫拔眼睛轉了幾轉,雖然這裡的人都不儘然是他的親兵,但隻要他咬定陳瑾寧是細作,便可動手殺她,兩將相鬥,無人敢乾預,隻要殺了陳瑾寧,兵士就必須聽他的。
隻是,陳瑾寧的武功很高強,那天晚上十幾人圍攻她,都沒能傷她半分,如果這次沒有其他人幫忙,他是否能打敗陳瑾寧?
他看向漸漸消失的探子,顧不得那麼許多了,長孫拔把心一橫,策馬轉身用劍指著瑾寧,“寧三,本將知道你派出探子的企圖,你已經把他們策反,你派他們出去,是要通知北漠人好防備我們這一次的突擊,是不是?”
瑾寧眼底染霜,冷道:“長孫拔,是你怕了吧?”
長孫拔露出猙獰之色,握劍的手一翻,便淩空起跳持劍衝瑾寧而去,長劍一掃朝瑾寧的頭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