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救我一命,我為她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我看那姑娘臉上身上都燙傷了,要不少爺你直接以身相許吧。” 初三依然是在調侃,陳守業沒有回應,隻是安靜坐在那裡,好似在想著什麼。
初三不會想到的是,他的少爺,竟然真的將他調侃的話放到了心裡,甚至在盤算著,等那姑娘醒了,自己就要說明白,她是為自己受傷,自己為她負責,是應該的。
陳守業甚至在想,如果要娶這個姑娘,自己要拿什麼樣的聘禮,要什麼時候大婚,等自己離開之前,還是下次回來之後,自己如果去了邊關,這姑娘是要留在府中還是......
雖然兩人在一起的事情八字還沒有一瞥,在陳守業的腦海中,兩人卻要過完一生了。
初三自小跟著陳守業,陳守業的異常他是看在眼中的,他從沒見陳守業和那個女人多說句話,現在好不容易見自己家少爺開了情竅,他歡喜之餘,自然是多番調侃。
可是陳守業在出神,沒人應答,他就試著引起陳守業的注意,說他剛才看到甄依的肌膚了,那是真的白,膚如凝脂之類......
初三的話,陳守業沒入耳,卻全都落到了車裡青庭的耳中,她本就討厭初三和陳守業,聽初三一個奴才竟在編排自己家小姐的肌膚,心底的惱火再也控製不住,她抬腳就踢到了初三的背上。
初三沒想到身後會有人突襲,慌亂之下竟然跌落到了地上,好在沒被車輪碾到。
陳守業正要下車去救初三,卻聽青庭在車中問道:“趕車你會不會?”
“等我將我那小廝......”陳守業話還沒說完,就聽青庭惱火地說了一句:“我家小姐好像發燒了。”
青庭的話音落地,馬車外就傳來了陳守業的手落到馬身上的聲音,他高喊一聲駕之後,馬車的速度明顯比之前要快了許多,為了甄依,陳守業已經顧不得初三了,反正是霍州的地界,他丟不了。
而落到了路邊的初三,也聽到了青庭和自己家少爺的話,他家少爺,真是見色忘友的典範。
現在就幾句調侃的話,都被踢下馬車,以後少爺有了妻子,他哪裡還有什麼地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