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守成摁住周倩兒罵她恬不知恥的時候,耳畔突然響起周氏的話語,簡單的兩個字:“住手。”
“母親,這就是你要塞給我的女人?就她,也配做我的女人?”陳守成看著自己的母親,眼底儘是失望,秋菊的事情在前,他直覺這一切都是母親的主意,她明知道自己喜歡美人,卻將這樣一個醜女塞給了自己。
“姑母,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在這裡了,可是我的清白是被二表哥毀的,您之前就說過,周家的姑娘是不能做妾的。”
周倩兒也清楚,雖然自己不喜歡陳守成,但是現在她隻能嫁給他了,但是,她不要做妾。
“想做我的妻子,你休想。”
“你毀了我的清白,不娶我你要娶誰?你如果敢始亂終棄,我立馬就一根繩子吊死在知州府的門口,反正陳家現在也不缺這一樁烏糟事。”
說完之後,周倩兒起身就走,她不敢在這裡繼續呆下去了,周氏的目光像要將她活剮了,要想達到目的,還得指望家裡人為自己撐腰。
周倩兒狼狽又急切地離開,陳守成也不等周氏安慰就氣呼呼地離開,他對母親已經是失望至極了。
周氏看著先後離去的兩人,心底煩悶不已,最讓她著急的卻不是陳守成和周倩兒的事情,而是甄依。
她本打算今日事發,以甄依購銀陳守成為理由將她沉塘的,可是現在,被她算計的那個人竟然連蹤影都不見,她必須快點找到她,將山匪們交代的事情做完,不然,她在劫難逃。
她忍氣回到安寧院,讓人去尋甄依的蹤跡,隻是昨日甄依跟著陳守業離開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很多仆從都已經睡了,還真沒人看到甄依就在陳守業的住處。
等她終於知道甄依他們在陳守業住處的時候,她帶著人浩浩蕩蕩去討要說法,畢竟陳守成和周倩兒的事情是在甄依住的院子裡發生的,她甚至想好了要以這樣的理由將甄依趕出府,卻不想,她走到陳守業住處的時候,彆說甄依,就連陳守業都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