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狼山的山匪可都拿下了?”
“父親放心,他們以後不會為禍咱們霍州百姓了。”
陳敬臣聞言,舒了一口氣,一臉釋然。
“我辭官了。”
“父親,您的身體......”
“身體是一方麵,更重要的是這些年我做了很多糊塗事,對不住霍州的百姓,也對不住你的母親,對不住成兒,我這身體沒辦法再做一州的長官,與其在這裡煎熬,不如離開。”
“父親不要說這樣的話,你這些年為霍州城殫精竭慮,百姓們不知,兒子也是知道的,隻是您身體不好......”
陳守業很清楚,他的父親能力並不突出,身體又弱,守成有餘,開拓不足,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霍州匪患成災,他有心要除,卻還是讓他們不斷發展壯大。
他知道父親的心腹大患就是山匪,現在山匪已除,即使辭官,他對霍州百姓也問心無愧了。
“守業,你去了戰場上,要照顧好自己,要拚搏上進,你比為父要強,以後為官做將,一定要切記,為國為民,方能問心無愧。”
“父親,您放心,我知道的。”
“有時間記得給我寫封家書,以後父親有的是時間看你的信,給你寫信。”
“我會的。”
“你放心去拚搏自己的前程,咱們這個家,永遠都不會是你的負累。”
他狠心休妻,不顧自己的名聲和官途,為的就是不掣肘兒子的前程。
他現在能為兒子做的,也隻有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