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應該是沒將人帶回來。”
如果甄大將軍真的捉了薛奇山,那現在外麵的聲響應該是高喊著抓到俘虜了。
但是現在,外麵沒多少喜悅,隻有嘈雜聲,如果甄依所料不錯,她的父親應該是铩羽而歸。
“沒帶來也好,他那樣驕傲的人,怕是不願意做階下囚的。”
“遲早而已。”和甄依明顯的鬆了口氣不同,陳守業的眉頭依然是皺著的。
“你這人......”
“你難道盼著咱們靖邊軍失敗?”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去問問糧草的情況吧?咱們雖然糧草充足,但是也不能便宜一點給敵人。”
“不去。”甄依有些賭氣地說道。
“你的心思我都清楚的,我才不會為了不相乾的人不舒服呢,剛才隻是就事論事。”
“就事論事我也不舒服。所以,關於薛奇山的事情,我不聞不問,總行了吧?”
陳守業都不知道怎麼勸甄依了,自從他們兩人明白了彼此的心意,她是越來越任性妄為了。
甄依堅持不去問,陳守業倒是納悶,奈何身上傷處太多,行動都會扯動傷口,隻能呆在帳篷裡,心卻早已經是焦急萬分,就連平日經常來玩的那群哥們此時都有誌一同地將自己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