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厲害的黑客是什麼水平？”雲歌問基里爾。
“你能建造的最嚴密的防火牆是什麼樣的？”
基里爾在視頻對面笑了，“怎麼？你想擁有世界上最厲害的黑客都無法突破的防火牆？”
“我記得你們國家有個成語，叫做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最厲害的黑客，可以突破世界上所有的防火牆；最厲害的防火牆，可以攔住世界上所有的黑客。”
“那麽如果讓世界上最厲害的黑客去攻擊他自己建造的最厲害的防火牆，請問是最厲害的黑客突破了防火牆，還是最厲害的防火牆擋住了黑客？”
這一長串宛如繞口令一般的話，基里爾全都是用中文說出來的。
經過幾年的學習，基里爾的中文發音已經非常標準，遣詞造句也都很地道。如果看不到基里爾的臉，只聽到他的聲音，恐怕人人都會認為這段話就是中國人說的。
從一年前開始，在全世界AI領域的科研人才中掀起了學習中文的浪潮。
由雲歌牽頭，P大和T大攜手創建的期刊《人工智能》，第一年的影響因子就高達19.6，第二年的影響因子更是突破20大關，達到21.2！
《人工智能》的影響因子牢牢壓過了《Science》的子刊《ScienceRo波tics》。
如今AI領域最優秀的論文，全都優先投向《人工智能》。
《人工智能》是AI領域獨一無二的神刊，其他期刊全都要往後排。
中國作為AI的領跑國家，世界各國都要向中國學習科學技術。
雖然中國的科研工作者人人都會英文，但是為了更好地學習科學技術，世界範圍內的科研人員們首先做的就是學習中文。
而基里爾學習中文的時間，遠在浪潮開始之前，現在基里爾早已熟練掌握了中文這門語言。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成語，基里爾都能隨手拈來，並且活學活用地用成語典故對雲歌開了一個玩笑。
雲歌詢問基里爾，因為全世界最厲害的黑客就是他。
然而雲歌的回答，卻令基里爾十分意外，“不，我想要的不是最厲害的黑客無法突破的防火牆。”
“我想要的是最厲害的黑客恰好能突破的防火牆。”
基里爾說道，“那就容易了。”
“但是最厲害的黑客恰好能突破的防火牆？”
“難道我這裡要有生意上門了？”
雲歌搖頭，“不一定找你。畢竟總所周知，J只愛挑戰技術極限，從不會做違法犯罪的事。”
雖然極少有人知道最頂尖的黑客J就是基里爾，但是人人都知道J不會違法，雲歌覺得慕家不會找到J頭上。
“大概會找排名第二、第三的黑客吧。”雲歌推測道。
“那你的防火牆略微降低一下難度，讓第二第三的黑客也能突破。”
然而在基里爾按照雲歌的要求，建造好防火牆之後，慕家竟然真的找上了基里爾。
“J，現在世界上最嚴密的防火牆，就是雲巔公司的防火牆，你能突破嗎？”
基里爾收到這樣的挑戰邀請之後，懷疑這就是雲歌對她提到的人。
然而對方只是讓基里爾突破雲巔公司的防火牆，並沒有提出讓他盜取任何雲巔公司的機密，更沒有提出任何金錢方面的報酬。
“難道這不是你要等的人？只是碰巧？”基里爾疑惑地詢問雲歌。
雲歌態度輕鬆，“試試不就知道了？”
反正她特意找基里爾建造的百密一疏的防火牆中保存的東西，就是特意為對方準備的！
基里爾按照雲歌所言，接下了這一次挑戰。
他裝作萬分艱難，實則輕而易舉地突破了自己建造的防火牆。
在他突破防火牆的同時，有人趁此機會潛入，竊取了雲巔公司電腦中的機密！
對方的黑客技術顯然不如基里爾，如果沒有基里爾的話，對方無法突破基里爾特意留下漏洞的防火牆。
但是對方隱藏自己的技巧十分高超，如果基里爾不是早有防備，他單純只是接下突破雲巔公司防火牆的挑戰，此時應該沉浸在滿滿的快樂中，略一大意，就忽略了對方的蹤跡。
“對方已經偷走了。”基里爾向雲歌彙報。
雲歌一邊感謝基里爾，一邊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