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霄看着她躊躇的樣子從她視線的下方湊近腦袋低醇的聲音發出:“姜言舒,你不敢?”
他的聲音淡淡的,磁性又撓人心弦,姜言舒的心酥酥麻麻的,那雙黑眸深邃又泛着迷人的色澤,讓她再也避不開視線:“我...我有什麼不敢的!我是怕你覺得我占你便宜。”
岑霄笑開了嘴角:“被自己老婆佔便宜也不虧,姜言舒,要不要試試?”
他說著挑逗的話,大掌握住她柔軟無骨的小手往自己腰間帶,姜言舒怔住,大腦不受控制地亂想:“岑霄,你...你...你不要亂來。”
“是你說要幫我的,怎麼說話不算數?”岑霄致命的嗓音裹挾着姜言舒全身,令她進退兩難。
她一雙黑漆漆的眼眸眨了又眨,暗自吞了口氣,強壯鎮靜,一手扯掉了他腰間的浴巾:“幫就幫,那個...你先讓我下來。”
岑霄向後退了兩步,張開雙臂:“攙扶着我。”
姜言舒抿了抿唇從洗手台上下來,用自己的肩膀撐在他的腋下:“小心點,要不你坐在浴缸里,把腳放在沿邊,我給你洗。”
“都聽你的。”岑霄在姜言舒看不見的上方笑意宴宴。
姜言舒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岑霄攙扶到浴缸旁邊,岑霄就跟故意的似的整個身體都壓在她的身上,她又害怕傷到肚子里的孩子,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岑霄坐到浴缸里時,姜言舒把他的腿擱置好,就打開了淋浴噴頭,嘩啦啦的熱水頃刻間噴洒出來。
姜言舒扯過一條毛巾沾了水給他擦洗身子,動作仔細又輕柔。
洗到背部的時候,有條傷疤若隱若現,長長的像蜈蚣,這還是她第一次發現岑霄身上的傷疤,忍不住問:“你背上的傷疤怎麼弄的?”
岑霄面容獃滯了片刻,情緒幾番變換,悠悠道:“被東西砸傷的。”
姜言舒摸着那條傷疤,感受它的凸起:“什麼時候的事?”
“七年前。”岑霄的聲音很淡,彷彿是不值得一提的事。
“哦,一定很疼吧?”姜言舒也莫名其妙自己為什麼會問他這個問題。
岑霄背對着她,臉龐呈現出難以分辨的複雜表情:“那岑太太覺得疼不疼呢?”
“應該疼吧,好深的疤痕,想必你當時都要疼暈過去了也說不定。”姜言舒並非是張口就來的猜測,而是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就好像這條傷疤當時受傷害時她親眼目睹過似的。
岑霄轉過身來咧開嘴角笑道:“疼啊,非常疼,當時覺得快承受不住的疼。”
姜言舒滯住,低下頭繼續給他擦洗:“這個水溫行不行?”
“水溫剛好。”岑霄再沒多說。
“哦。”
姜言舒給他擦好上身,輪到下身的時候怎麼都下不了手,隱私的部位甚至不敢去看:“你...你能不能自己擦下下面。”
岑霄忍不住抿唇一笑:“岑太太,真的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