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員看着兩人極限拉扯過來勸說於媽：“阿姨，既然這位小姐想買給您，您穿得又好看，收下吧，我們家衣服做工好有設計，保准您穿着出去了都有人誇。”
“你有提成當然希望完成這筆交易了。”於媽不客氣地直說：“少夫人，我真的不要。”
店員臉色一白，沒想到於媽說的這麼直接，臉上依舊帶着笑：“我就是想完成業績，這衣服也得適合您是不是？不然我睜眼說瞎話，這位小姐也不會買。”
姜言舒見於媽怎麼說都不肯要故意擺起臉不高興：“於媽，就這麼一件衣服你都推三阻四的，看來你還是沒有把我當成自家人跟我客氣。”
“哪有的事啊，少夫人，在我心裡，說句你別見怪的話，我把你和少爺都當成我的孩子。”
於媽趕緊解釋，哄着姜言舒免得她多想。
姜言舒聞言笑了，把那件衣服攤開：“把我當你的孩子就試試。”
於媽漸漸軟了下來，只好套上了那件衣服，大小剛合適，穿在她身上顏色也襯她的膚色。
姜言舒滿意地點點頭：“就要這件了。”
店員麻溜地表態：“好的，等我給您拿件新的包裝起來。”
“謝謝。”
於媽脫下衣服還是心疼：“少夫人，這衣服也貴。”
姜言舒噗嗤一笑：“於媽，那剛剛外婆給我買的旗袍就不貴了？你不也讓我收下。”
於媽扭頭尷尬地笑笑：“你們年輕人穿着好，我這個年紀了還穿這麼貴的不值當。”
姜言舒拍拍她的肩膀，從以第一天住進明和公館時，於媽就開始照料她的一日三餐和打理家中事務，她這個女主人反倒是一身輕鬆什麼都不用操心，有時候還要於媽把飯菜端上樓。
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她早就習慣了於媽的照顧，更離不開她。
“於媽，衣服再貴也是衣服，又不能拿來做別的，你別想那麼多了。”姜言舒接過店員包裝好的衣服攬着於媽的肩膀出了門。
蔣母坐在門口不知在哪裡買的小蛋糕吃起來。
“外婆，您自己去買的？”姜言舒問。
蔣母用小勺子挖了一小塊吃進嘴裡，奶油的香甜頓時在口中化開，她很享受的吞咽：“是我你纏着阿霄給我去買的。”
說完還像個小孩一樣心滿意足地咧嘴一笑。
姜言舒哭笑不得，拿出紙巾給她擦嘴巴：“外婆，您怎麼吃的嘴巴周圍都是。”
“太高興了，這東西啊我也很久沒吃了。”
岑霄拿了瓶水走過來：“我不給她買，她就板起臉不高興，我沒辦法。”
蔣母聽完特地斜橫了他一眼跟姜言舒告狀：“阿霄他賺那麼多錢，連塊蛋糕都捨不得給我買。”
岑霄在她身邊蹲下無計可施地抱怨：“外婆，您還學會告狀了。”
“那晚餐讓他請問我們吃飯？”姜言舒給蔣母仔仔細細地擦着蛋糕漬。
岑霄摸了一下她地後腦勺說道：“姜言舒，你不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