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醒領着侍應生端來菜品,在桌上擺放好,姜言舒光看那個眼色就覺得很有食慾:“周醒,看着不錯啊。”
“那必須的,嫂子你來了我可不得讓他們好好做啊。”
周醒親自給他們服務:“嫂子,你看我這兒的裝修環境你有什麼建議嗎?”
姜言舒環顧了一周:“你這兒的環境都是米其林級別的我沒什麼意見。”她的視線落到那片梔子花上,心裡有了主意。
“梔子花挺好的,別讓人移除了挺可惜的,味道又好聞,我要是顧客覺得很舒心。”
周醒拿盤子的手怔住。
姜言舒趁機說道:“再說了以後有人來的話還能有驚喜多好。”
“她不會來的。”周醒滿是失落。
“誰不會來?”姜言舒假裝不知道地問。
“嫂子—”
“你以為我說誰,我是說顧客啊,梔子花淡雅香味又清醒,在這個季節能看到簡直是意外,也配得上你餐廳地整體格調。”
姜言舒端正坐着,分析得像是那麼回事。
“那就聽嫂子的,留下它們。”周醒沒了以往的嬉皮笑臉,全身聚攏了頹喪的氣息。
午飯三個人除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一頓飯也就過去了。
下午姜言舒在周醒的餐聽轉悠了一圈,有些小細節的地方給出了自己的建議,也算是完成了中午他請吃飯的盛情。
臨近傍晚,夕陽西垂在邊際,姜言舒和岑霄站在露台上共賞黃昏落日。
周醒交代好事情出來就看見岑霄從背後抱住姜言舒,兩人沉浸在金色的光暈里:“我說你們倆能不能照顧一下別人的感受啊,我這失戀着呢!”
岑霄鬆開姜言舒回頭鄙視他一眼:“再說一遍,你那不算戀愛。”
周醒一個抱枕砸過去:“我發現你這混蛋沒心沒肺,以前嫂子不理你的時候都是誰陪你安慰你?”
岑霄見狀不對衝過去捂住他的嘴巴:“閉嘴,你再亂說試試?”
周醒掰開他的手繼續說:“嫂子,你見過他喝的爛醉喊你的名字嗎?”
“周醒,你不想活了?”岑霄再次捂上他的嘴巴。
周醒只能給姜言舒用眼神交流。
姜言舒靠在欄杆上,晚風吹動着她的長發,她的皮膚白得發光,頸子纖細優美,精巧的鎖骨若隱若現,金色的陽光給她全身鍍了一層光暈,她就站在里衝著岑霄他們笑。
周醒嘟囔一句:“早知道我高中不出去就好了,說不定我就追求嫂子了。”
他說的隨心也只當一句開玩笑,落在岑霄的耳朵里就是明目張胆的挑釁,極淡的聲音帶着寒冰般的氣息:“你再說一遍?”
周醒冷的一激靈反應過來:“瞧你那小氣勁兒。”
“周醒,我不希望再聽到。”
岑霄骨節分明的手捏在他的肩膀上,不苟言笑。
周醒被他捏的叫出聲來:“我錯了,我錯了,嫂子是你一個人的行了吧,我們就是痴心妄想!”
“你說什麼?”
“不是,我那意思就是,我不該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周醒越描越黑,岑霄不悅的氣息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