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種明知知道別人耍着我們玩還不得不接受的滋味勞資真是第一次體驗!”周醒狠狠地吐槽了一句,滿臉地憤怒。
他看向岑霄:“所以接下來我們就像個傻子似的站在這兒等你二叔醒?”
岑霄單手插袋一張臉陰沉似是默認,為了姜言舒他不得不低頭等岑元輝玩夠了叫他們進去。
周醒真是滿肚子的火卻不得不壓下去。
保安見狀很客氣地招呼着:“岑總,周少爺,你們要是不嫌棄就進保安室等吧,別的沒有,熱水管夠,這大清晨的晨霧露重挺冷的。”
“去!少在這恭維!”周醒也心知肚明保安是在看着他們地一舉一動好及時上報。
保安無奈,直起身子:“那小的還要工作,就不打擾了。”
說完就走了回到保安室就拿出手機給上級報告岑霄他們等候在門外的事情。
管家站在岑元輝的床前恭敬地把消息說給他聽。
岑元輝穿着睡衣還躺在床上,手裡拿着一份財經報紙,他就不是個睡懶覺的人,在生活作息上極其自律:“意料之中的事。”
“岑董,您打算什麼時候去見他們?”管家問。
岑元輝狡黠地一笑,放下報紙下了床站在床前:“遊戲才剛剛開始,不急。”
他悠閑地用完早餐後來到高爾夫球場盡情地打了一場球。
期間,岑元輝一杆子將一個球打了出去,飛出了很遠。
“你看我這球打的如何?”
他滿意地將球杆遞給一旁的侍應生,拿過毛巾擦了擦手問管家。
管家自然是個會拍馬屁的,他伸出大拇指誇讚:“很漂亮。”
岑元輝笑了笑坐到休息的椅子上,喝了杯水:“太陽已經到了頭頂了,幾點了?”
管家道:“快十二點了。”
“岑董是否要傳午餐?”管家詢問:“今天不如在球場吃,風和日麗的也有助於您的胃口。”
岑元輝休息夠了便站起身來:“有貴客在外,豈能我一個人獨享午餐,你也是,這點都不懂?”
管家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是,都是我的錯,我這就去請幾位貴客進來。”
岑元輝伸出食指在他面前點了點,嘴角突然緩緩笑開:“請人去大廳,我先去換衣服。”
在門外等了一上午的三人除了岑霄還穩如泰山以外,周醒已經在門外把岑元輝罵了幾百遍了:“阿霄,你說你二叔真是你們岑家人嗎?岑伯父和你也不是這麼會刁難人的人,偏偏他特殊!”
“我們都在這要晒成魚乾了,問就是還沒起床,他是癱瘓在床還是昏迷了啊?”
周醒嘴上抱怨着在原地來回走,這份屈辱他從生下來就沒遇到過。
秦修承也有些口乾舌燥,他跟隨岑霄什麼人沒見過,從來都是對方對他們客客氣氣的,哪像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