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志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他看着於媽,眼裡生了恨:“於家的事我說了算,姐,爸媽不在了之後,你也要聽我的。”
“呸!哪來的自信?你以為是幾百年前女性沒地位是吧?”林梔夏上前就踢了他一腳:“我告訴你你們於家要是沒有於媽,你早就餓死街頭了!”
“你們少管我們家閑事,一個個的都是外人,算哪根蔥?”於志惡狠狠地罵道:“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么?桃溪鎮勞資說了算!趕快放開我!不然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於志狂傲的聲音刺進在場每個人的耳膜,可笑之極!
雲霆看不慣這種男人,一無是處還驕傲自滿,氣得牙痒痒,他捏住於志的後腦勺:“你當真以為自己是土霸王啊!”
“我看你就是個土鱉!大言不慚!來,你試試,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們吃不了兜着走?”
於志疼的直叫喚,但嘴上還是不服輸:“有本事你放了我!”
“放了你?痴心妄想!你等着警察來吧!”
雲霆甩開他的頭之後又嫌棄地在身上擦了擦手,跟這種人動手都髒了自己的手。
於志昂起頭看着在場的每個人大放厥詞:“等勞資出去,要你們好看!”說著就摸着自己被他們踢疼的腿皺眉喊疼起來。
“我這暴脾氣!”林梔夏聽不下去了,就算為了小梅和兩個孩子也要教訓他一頓不可。
姜言舒拉住了正要大展身手的林梔夏:“夏夏,為這種人不值得。”
周醒也拉住他:“別髒了你的手。”
林梔夏看着於媽眼裡失望又怒氣的淚水,還是忍了下來,畢竟於志是她的親弟弟,就算有再多不是,也得靠她這個做姐姐的解決。
於媽卻是看向岑霄,男人云淡風輕般地站在姜言舒身邊居高臨下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一句話也沒說。
她知道岑霄已經對弟弟格外開恩了,要不然就憑他做的這些事,還有養的小情人差點傷害了姜言舒,於志就算有九條命如今都沒了,最讓她頭痛的是於志還在這裡一點悔意都沒有。
雖然她痛恨於志做的這些不可原諒的事,但到底他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弟,他要是完了,自己就有負母親臨終前所託,種種糾結纏繞着於媽,讓她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恰巧這時急救室門開了,醫生出來說於傑的傷情:“經過我們的檢查,孩子骨頭沒問題,身體上大片的淤青需要卧床休息,身上的淤青我們已經上過葯了,傷口也處理過了。”
“我還以為死了呢!”於志淬了口唾沫到地上,對於這樣的結果就算是報警也奈何不了他。
於媽回手就扇了他一巴掌怒罵道:“你還是人嗎?小傑是你的親骨肉!”
她氣到指着他一口氣接不上來站都站不穩,還好姜言舒眼疾手快攙扶了她一把:“於媽,你有高血壓,消消氣!”
於志從皮夾里冷漠地抽了兩張紅票子丟到地上:“這醫藥費我出了!”
“你!你....”於媽順着胸口。
雲霆和周醒一人給了他一拳:“禽獸不如的東西,你就不配為人!”
於志踉蹌地從地上爬起來,這時於傑被推了出來,護士忙詢問哪位是家屬,眾人顧不得他涌了上去,才過去多長時間,好好的孩子被親生父親打成這樣,實在是令人心疼又讓人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