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霄眉目波瀾不驚,他看向於媽道:“他們現在唯一的希望在七叔公身上,再者說,七叔公也是他們要跟我們談判的籌碼,就衝著這兩點,暫時也不會為難他。”
“阿霄,是二叔的話那就是我們連累了七叔公他老人家,你一定要救救他。”姜言舒的眼中泛起了濕意,對於七叔公被無端連累心尖尖更泛起了疼。
岑霄微微點頭,手摸上了她的長發:“這個是自然。”
“可是我們現在只能坐以待斃嗎?”林梔夏喪氣地坐到沙發上抱着抱枕眼下一片黯然。
“他二叔那隻老狐狸除非讓手下人主動聯繫我們,否則是找不到七叔公被帶到什麼地方去了!”周醒一副很了解的模樣回答林梔夏的話:“不過應該快了。”
“我要是猜的沒錯,嫂子,會直接聯繫你的。”
“我?”姜言舒愕然了一下。
“因為那本書在你手裡啊,聯繫你總比直接找阿霄要容易得多,他們岑家人一樣的臭脾氣,這一點岑二叔對你老公摸得很清。”
也只有周醒能在這個時候還不忘說幾句笑話。
姜言舒順着他的話挑起唇角:“他這樣臭脾氣的人你還跟他做兄弟呢?”
岑霄偏過臉看着身邊站着的她,不知道她說的意思是在幫自己還是跟周醒一樣諷刺自己。
周醒也不慌,輕飄飄的話就駁了回去:“嫂子,你不也跟他做夫妻做到今天?咱們都半斤對八兩。”
姜言舒聞言,精緻的下巴微微抬起,不閃不躲地看向岑霄笑開:“岑總拋開臭脾氣總該有點讓我們留在身邊的優點啊!”
“姜言舒?”岑霄一雙深沉冷然的眸鎖在她那張巧笑嫣然的臉:“你跟他站一條船上了?”
“才沒有,岑總聽不出來嗎?我為你說話呢!”姜言舒辯解道:“你除了脾氣差點剩下的都是優點,這點缺點可以忽略不計。”
似乎是很滿意她的維護,岑霄緊繃著的臉稍稍鬆緩轉移了話題:“大家也不要過度緊張。”
“修承,盯着那邊的動向。”
“知道的,總裁。”秦修承做事很麻利,其實不用岑霄特意囑咐他也知道該做什麼。
午餐過後。
眾人還是齊聚在客廳百無聊奈地看着電視,但其實都心不在焉,姜言舒更不敢讓手機沒了電,一直放在她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為了對方能打來的電話可謂是卯足了勁在等。
雲峰因為公司的事用過午餐就出門了。
***
“媽的老東西,明月的徒弟現在在哪兒?”一個身形粗壯地男人捏着七叔公的下顎惡狠狠地問。
老人閉上雙眼彷彿感覺不到身體上地疼痛沉默不語。
一天一夜了,任憑他們使出了怎樣的恐嚇和手段都撬不開七叔公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