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舒咳嗽着停不下來,倒不是因為被嗆到而是想掩蓋林梔夏不正經的話語以免被客廳里的幾人聽見。
“阿舒,喝了這碗湯,晚上就可以一雪前恥!”林梔夏邊說邊笑調侃的意味很明顯。
“雪什麼恥啊?!”姜言舒用紙巾捂住嘴巴,她真的在盡量控制自己的音量:“你和岑霄打的什麼啞謎?”
“呵呵呵。”林梔夏笑出聲:“你睡這麼久難道不是因為岑總的體力太好累的?”
姜言舒的眉宇緊鎖起來擰成了個“川”字,咽住話,面頰燃燒着鮮艷的紅暈,縱使了解林梔夏平時的說話就這是這麼大膽,但被她明目張胆的調侃還是消化不了。
她低垂着眼帘,長長的睫毛在輕輕顫動,許久后:“夏夏,你說男人為什麼對這種事樂此不疲?”
林梔夏怔愣了一下,能讓向來矜持又正經的姜言舒問出這種話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她慢慢俯下身體,笑靨如花的臉湊近姜言舒,“阿舒,一天幾回啊?”
“夏夏!”姜言舒真是拿她的“好奇”沒辦法:“不能愉快的聊天了!”說完就氣鼓鼓地將臉瞥到了一邊。
“好了好了,我不問了還不行嗎?”林梔夏挑起她的下巴,暫時放過了她。
“嗯...準確來說男人為什麼能在這種事上這麼熱衷呢?因為我認為有三點,一是可以給他們自信,二能減壓,三就是能激發他們的鬥志。”
林梔夏給了個官方的回答。
姜言舒扭轉過頭來看她沉浸在她一套一套的說辭中:“夏夏,要不是作為你的朋友,我都不相信你沒有實戰經驗。”隨後臉上漾起濃濃的笑意。
“知道你性—福了行嗎?就別在我面前秀了,我會嫉妒的,已經嫉妒了!林梔夏努了努嘴,不屑一顧的上下打量她,手指着她的眼睛:“老實告訴我,岑總是不是挺會的?持久嗎?舒服嗎?”
“林梔夏!”姜言舒推開她,無視她的三連問:“我要吃飯了。”
她埋着頭吃飯,注意力都不在飯菜上而是不自覺地在心裡想起林梔夏的問題,嗯,挺會的,不到一會兒功夫就讓她跟着淪陷不能自拔,持久嗎?一晚上折騰個兩三次還算可以吧。
最後一個問題,舒服嗎?她心不在焉地咬着筷子耳後一陣熱浪拂過,就...可以吧。
想到兩人的魚水交歡,一股羞意湧上心來,噗嗤一聲笑了,就像石子投進了湖水中,臉上漾開了連綿不絕的波紋。
“姜言舒——”
林梔夏發現她的不對勁,像是剛墜入熱戀中的小女孩似的藏不住的歡樂:“想到什麼了還自己在偷笑?!”
姜言舒的神識被她這一聲喊了回來馬上恢復了鎮定,若無其事地搖搖頭:“沒想什麼,就是今晚的飯菜味道真好,果然是餓極了吃什麼東西都滿足。”
“阿舒,你撒謊,可騙不了我的眼睛!”林梔夏狐疑地盯向她。
“哎喲,你不睡覺去么?你看你眼角都長出了細紋了。”姜言舒站了起來轉移話題來掩飾自己被戳穿的尷尬。
果真林梔夏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皮膚問題馬上打開了手機的相機功能仔細端詳起來:“哪兒呢?我怎麼會長細紋!絕不可能!”
嘴上在否定但行動很誠實,一遍又一遍的在眼角周圍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