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岑董,祝賀岑董,小的就說這岑家啊非您莫屬,岑霄那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怎麼有您的福氣呢!”說話的是岑元輝身邊新換的助理,為人一臉算計樣,相對比之前的管家眉眼間多了絲狠辣。
岑元輝雖然受誇但可不認同他的說法:“你這話啊說的就不對,岑霄可不是什麼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我這個侄子就是人中龍鳳,他岑元良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就是有岑霄這個兒子。”
“多少回了我都在想,他要不是岑元良的兒子,我就培養他當我的接班人!”
“這一回我也不是贏了他,而是命運沒垂憐他罷了。”
他淡淡的笑,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紅酒杯,眼底所有的眸光複雜翻滾,有慶幸同時也有惋惜。
助手尷尬地笑着:“岑董,您能高看他兩眼也算是他的榮幸了!”
岑元輝扭動了下身體,將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完丟到地毯上,眸色微冷:“丟個消息給我那位好大哥吧!”
如今岑霄墜崖,只要解決掉岑元良這個阻礙,那麼整個岑家和家業就會自動落入他的囊中不費吹灰之力。
助手恭恭敬敬道:“岑董,岑霄的太太肚子里可是懷了塊肉啊!”
“呵呵,沒出生的小東西配得上跟我爭?不足為患!”岑圓環淺淡地撇了一眼他:“我說他不是岑家的人他就不是,明白了嗎?”
“小的明白。”助手做了個揖就退下去準備他交代的事。
岑元輝看着大廳母親的畫像,眼裡有了熱淚:“母親,就快要結束了,兒子要給您報仇了!”
畫像上的女人始終保持着淡雅的微笑,斯人已逝,活的人做得再多也不過是自己的心魔想找些慰藉而已,岑元輝拿着香對着母親拜了又拜,別看他現在也已經年過半百,但在母親的面前仍像一個失去親人的孩子。
屋內站了不少的傭人,對此瘋癲情況都不敢多言,因為管家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自那次以後,岑元輝不過是短暫地心痛了下,他更多的是不能容忍身邊的人對他欺騙和背叛,哪怕是在為了他好的情況下。
硬是要了管家一條命。
“二叔!!!二叔!!!”一道尖銳又急切的女聲傳了進來,岑元輝斂起所有情緒皺着眉頭看着眼前不知死活闖進來的女人,眸中寒光乍現但還是忍了下來。
來的人正是許久未露面的白幼薇。
“白小姐自詡是南城的名媛,卻不曾想沒家教到這個地步?慌慌張張闖進來是何修養?”岑怨輝的情緒寡淡到了谷底,聽不出來多少溫度的話帶着冷冷的質問。
白幼薇絲毫顧及不到許多,她一接到岑霄墜崖的消息整個人都快瘋了,她是恨岑霄的冷酷無情沒錯,但是心心念念了這麼多年的男人很有可能沒了命她還是坐不住了親自來問問岑元輝:“二叔,阿霄真的墜崖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