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霄壓低了聲音在她耳畔,手也不自覺摟的更緊:“我和周醒修承他們一到海城,就被盯上了,那場墜崖要不是我們提前做好了準備說不定我真的回不來見你了。”
周圍的空氣像是靜止了一般,姜言舒聽着他平靜地敘述在海城的驚險抬起頭看他:“什麼人竟要致你們於死地?”
“言言,我身在這個位置有太多我預想不到的惡意,也許這就是他們常說的一句話。”
“什麼話?”
“欲戴王冠必先承其重。”岑霄低着眉看她微微露出潔白的一排牙齒,他說的話就好像不值得一提一樣:“我這不是平安回來了么!有你和孩子還在這我不敢隨隨便便就讓自己沒了命。”
姜言舒僵硬了身軀,只是這麼靜靜地看着這個男人,是不是他的軟肋里有了自己和孩子,臉埋在他的懷裡想要忍下去的眼淚還是落了下來打濕了他的衣襟嗚咽道:“那就請你時時刻刻記住,還有我和孩子,你一點事都不能出知道了嗎?”
在海城的這段日子太難熬,被那些人翻了個底朝天追殺的時候他不曾懼怕過,淪落到要藏匿於漁民中忍受那些髒亂沒有時間睡覺的時候他不曾抱怨過,唯獨是想到姜言舒和孩子,他害怕了,害怕有一天真的因為這些險境和意外而離開妻兒才叫痛不欲生,那時什麼身份地位,名利權勢,錢財萬貫也抵不上一家人在一起的平安生活。
“遵命,老婆大人。”
他低沉的嗓音伏在她的耳邊帶着些許溫柔:“每一天都有在想我嗎?”
姜言舒神色微微一怔,從前她聽到這類話就害羞不已,如今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毫不掩飾地點點頭:“嗯,每天都在想岑先生,每小時,每分鐘,每一秒都非常想。”
岑霄沒動,雙手依舊環在她的腰間,眼神深邃愈發得黑,眸中染着絲絲繾綣:“我也想你,每時每刻。”
姜言舒的心底泛着層層漣漪,仰着頭看他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咧開嘴一笑:“我感受到了。”
她伸出食指點了點岑霄心臟的地方又接著說:“你這裡有我和孩子。”
他身上特有的清冽氣息完全將她包裹住,姜言舒很喜歡這種味道,內心也難免會悸動也會讓她更安心,這就證明岑霄好好的在她身邊。
岑霄抬起一隻手捏着她的下巴,四目相對時是蠢蠢欲動和不想再忍,唇瓣與唇瓣交織的時候最為火熱。
姜言舒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眼,濕軟滾燙的觸感像是一道道電流從她的身體各處擊過,身子也跟着輕輕顫了顫,這種酥酥麻麻又僵硬的感覺真是久違了。
她順勢抱着男人的腰閉上了眼睛。
岑霄吻了片刻后又轉移到了她的耳垂,那裡正是姜言舒最為敏感的地方,他早就知道了這裡她一定毫無抵抗力。
姜言舒本能地瑟縮了下求饒:“阿霄,不要......”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低啞又性感的開口:“言言,我想...”
姜言舒的瞳孔張開又挨不過他的明撩,自己的小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他抓住碰到了一處硬硬的東西,她嚇壞了,青天白日的在辦公室?
萬一有個闖進來不是社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