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點了點頭，他向來是一個聰明人，自然不會在兩條路里選出讓自己更為不好過的那一條路。
霍御琛昨天把李東丟到他的身邊，就是為了讓他看看和霍御琛對着乾的下場。
他昨天也思考了一整夜，無非只有兩條路好選。
一條就是咬死事情不是他們做的，另一條則是直接和霍御琛坦白。
但是很明顯，昨天李東經過一場劇烈的折磨，肯定把事情都吐了個乾乾淨淨。
就算他今天咬死牙關不承認，霍御琛也不會相信和他無關。
霍御琛今天想問的無非誰是主謀罷了。
謝安心裡隱隱的猜到，霍御琛找到主謀之後可能並不會痛下殺手。
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霍御琛知道了他們害死了老中醫這件事。
他有點沒有把握，霍御琛知道這件事後到底會對他怎麼樣。
但現在他也沒有辦法，明顯更好的一條路，就是直接跟霍御琛坦白。
謝安基本沒太猶豫就做出了選擇。
看到謝安點了點頭，霍御琛依舊抽了一口煙，用一雙銳利的鷹眼緊緊的盯着謝安沒有說話。
他其實根本不需要用太多的心思去思考謝安到底想了什麼，情況太明顯了，只要是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再做過多的掙扎。
很顯然，謝安就是一個有腦子的人。
霍御琛收回眼神，將吸了大半的香煙摁滅在手下拿着的水晶製成的透明煙灰缸里。
他垂了垂眼眸，掩蓋了因為謝安過於聰明的腦袋所產生的厭煩。
“說吧。”
謝安雖然沒遭受毒打，但是也被關了幾天，渴的不行。
他張了張嘴，喉嚨就乾的發緊。
謝安看了一眼霍御琛平靜無波的臉色，開口提出了一個並不過分的意見。
“可以先給我杯水喝嗎？”